又当淫欲炽盛,不能自制之时。但将女阴作毒蛇口,以己阳纳蛇口中想,则心神惊悸,毛骨悚然。无边热恼,当下清凉矣。此又窒欲之最简便法也。释印光撰
彼狂徒纵情欲事,探花折柳,窃玉偷香,灭理乱伦,败家辱祖,恶名播于乡里,毒气遗于子孙,生不尽其天年,死永堕于恶道者,姑置勿论。
故《礼记·月令》,有振铎布告,令戒容止之政(“容止”,即“动静”,谓房事也),古圣王爱民之忱,可谓无微不至矣。
是以艳女来奔、妖姬献媚,君子视为莫大之祸殃而拒之,必致福曜照临,皇天眷佑。小人视为莫大之幸福而纳之,必致灾星莅止,鬼神诛戮。君子则因祸而得福,小人则因祸而加祸,故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
《春秋》之淫乱,皆败国而亡家。奈何士子以夙世之慧根,握七寸之斑管,不思有功于世,积福于身,徒造无穷之孽,干上帝之怒,自蹈于冰渊火坑而不恤,深可悲也!
拔山盖世之英雄,坐此亡身丧国。绣口锦心之才士,因兹败节堕名。
更有造作淫书,坏人心术,死入无间地狱,直至其书灭尽,因其书而作恶者罪报皆空,方得脱生。
昔日雄心,而今何在?普劝青年烈士,黄卷名流,发觉悟之心,破色魔之障。
美人原是胭脂虎,武松乃是真男儿
犹如布种然,一升落地,报以石计,种无穷,生亦无穷,但须勤布,莫使田荒。又如传灯然,一灯燃,千灯皆燃,灯无量,光亦无量,但自我传,莫自我灭。人特未肯实心苦劝耳,倘谓劝人而人不应,是犹布种而种不生,传灯而灯不明也,有是理哉?
精神充实,百骸强壮,足以有为。若淫欲无度,则精竭气耗,神不守舍。
人于钱财,锱铢计较,夫财乃外至之物,犹珍重若此。若精液之可贵,非特钱财也。财尽则穷,精尽则死
蘧伯玉不以冥冥堕行,司马温公生平无一事不可对人言。
先王以分、至日闭关,其清心寡欲可知。
少年时能于此色欲一关,把得牢,截得断。他年元神不亏,气塞两间,立朝之日,精神得以运其经济,作掀天事业。真人品,真学问,皆由于此。即使不成大器,亦必克尽其天年,不致死于非命,此少年所当猛省也。
少年新婚之日,欲念正盛,若不为之节,往往种死根而促其茂龄,此甚可痛也。昔有一士,婚后赴试,觉孤枕为苦,未毕遽归,一日走百余里,二鼓抵家。其父怒曰:“是必在郡生事,惧祸逃归者。”命缚而置诸空仓,疾呼觅杖,曰:“明日当痛笞之!”明日,父徐起释之,亦弗问也。其子初归,兴甚浓,突遭斥辱,惴惴终夕,既释,终莫喻父意。时有一友,与之偕归,翌日死矣,盖以百里行房而精脱也,始悟父缚之之故。
夫古人有献女不纳者,而我乃百计以图之。古人有昏夜拒奔者,而我乃强逼以污之。古人有舍金还妾者,而我乃多方以挑之。古人有措资嫁婢者,而我乃恃势以奸之。古人有赎贱为良者,而我乃乘危以胁之。古人有捐金完人夫妇者,而我乃离间以夺之。古人有出财助人嫁娶者,而我乃阴险以破之。隐之为闺阁之羞,显之系全家之辱。小之亦终身之恨,大之成性命之忧
总由妄认空花,遂沉欲海。风流孽债,何忍结之!须是识得破,忍得过,若是忍不过,仍是识不破耳。
临崖勒马,苦海回头
《楞严经》曰:“十方如来,色目行淫,同名欲火。菩萨见欲,如避火坑。”“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沙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只名热沙。”
《华严经》曰:“邪淫之罪,亦令众生堕三恶道。若生人中,得二种果报,一者妻不贞良,二者得不随意眷属。”语曰:“世上无如人欲险,几人能不误平生。”可哀也夫!
出乎尔,反乎尔,报应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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