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

第二章

  她是谁？她就是我未来念念不忘了整个青春的人——暂且叫新月吧，小名不告诉你们，怕某人看到，鄙人会有血光之灾。记忆里这个人倒是挺清晰，至于她的女同桌我已然忘却，时过四年多，记不住了。她这个人性格有些乖巧，怕生，但后来熟人面前她的活泼开朗，告诉我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胖子不可斗量。为什么说胖子呢，因为那时候她比较高，看着有一点点，就一点点壮，所以我说她胖，虽然她反驳了很多次。可能女孩子比较早熟吧，那时候哥几个就像邻家大男孩，根本不懂女生的心思，更别说搭讪了。再加上我自身一些原因，性情比较孤僻，除了熟悉的几个人，不愿意跟别人有太多交流。简单来说，就是轻微自闭加忧郁。就因为我的样子，朱老师还说我比较成熟，稳重，哎，我还小，性情不等于性格。我曾经尝试着跟新月同学打交道，毫无经验的我简直像个木头，她找闺蜜，我也跟着去，美名其曰：我哥们也是那个班的。老实说，其实初二那年，也有好姑娘喜欢我，只是少年不得伊人心，他山之玉皆枉然。我有些害怕去接受别人的喜欢，甚至内心有些抗拒，那时单纯的以为除了她，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别人了。也是那个执着的我，让我在未来的十来个寒来暑往中坚定着，她曾经淡去过，但从未消失过。她也不像后来遇到的人，说离开就离开，从此不相往来，她始终都在，只是大多时候我们平行而过，互不打扰。  我成绩一般，班里十名左右，不上不下，无人问津。当然除了朱老师，“该背的没背，该对的不对！”“pia！！”三棍子打手上，皮都破了，三道红色痕迹“触目惊心”，还好鼻子一酸，眼睛一闭，眼泪被憋回去了。朱老师下手是真的狠，被打的女生好多都哭了，不打不成器，害人不浅呐。  我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上学不再是一件痛苦的事，每天起来，只想快点见到她，她就是你奔向学校的唯一动力。此刻，小青年的我只能感叹一句：年轻真他么好！

  有一次，楼外边施工，下课几个调皮的熊孩子朝楼下午休的施工人员洒水，“砰！！”的一声，一颗拳头大的石头从窗外边砸碎玻璃激射进来，我坐在窗户边上……还好我比较惜命，运气好，我用窗帘把自己卷起来玩，正好逃过一劫，只是旁边的女生没那么幸运了，好像玻璃渣子划烂了脸蛋，所幸伤口微小，否则估计以后嫁人都不方便了。我庆幸不是新月同学，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奋不顾身，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凭一腔热血去守护所喜爱的人或物时内心最直接感受了。只是，随着我越来越成熟，我变得很胆怯，不敢轻易去表达我的喜欢，这也让我在高中三年断绝了轰轰烈烈的谈恋爱冲动。我也想跟她一起长大，一起有个家，我也知道很多时候我们都是一厢情愿，但是年少无知嘛，可以放肆去想，一往无前。  酷热的夏天，最刺激的莫过于哥四个喊几个人去大河坝游泳，虽然我是旱鸭子，但丝毫不影响我下水的决心。好吧，但我看到前面有些浑浊，宽阔的河面时，有些怕了，他们却已经脱个精光，下水了。咬咬牙，脱了！一头扎进去，那个年轻的我，我不要面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