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而过,
影响着连空气都感觉些许的压抑。
天空阴沉着那张胖脸,
忽而错开的云层,
似乎是它那吓人的大眼。
云层繁缀,
如同下颌长满了疙瘩。
迟飞南去的鸟,
大概才方有了悔意,
加快了翅膀展舒的频律,
追赶着早已出走的类群。
太阳懒洋洋的扒开乱搅云,
将头探了出来,
并且长长的打了个哈欠。
大地像个习惯受气的女人,
此刻连大气都不敢喘出一下,
只是闷着声任由风儿东游西窜着。
性直的斗室散人再也看不下去,
一声低吼震荡开云层,
太阳不由的顿晓抖擞,
讨厌的风儿也吱溜一下不见了踪影。
天空的脸庞一下变回清秀,
连颌下的疙瘩也一并去除。
大眼温柔合闭,
天地顿感无尽安详。
斗室散人自发出一阵轻笑,
让迟鸟都变为更加的轻盈。
当风儿再次走来,
脚步缓缓,
一再向散人表示着善意。
斗室散人也点了点头,
风和日暖,
一切归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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