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待在除了自己以外,一个人都没有的办公室里。
花团紧凑,不知为谁开(春季,摄于颐和园)北京的秋天多风,窗外的风声呼呼,一刻都没有停过,手指在键盘上的敲击声,是唯一能证明我还存在听力的证据。
偶尔,旁边的公园传来隐隐约约的二胡声,不知道是哪位爷爷,或者奶奶,有如此的闲情。
地处在最繁华的北京,规规矩矩的北三环,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抑郁,或许,是对目前生活的不满意,或许,每天闲着的生活让我没有丝毫安全感。本该活波的年纪,可能因为想太多和潦倒不堪,在工位上,望着窗外晃动的树叶,碧蓝的天空,白云时而从眼前飘走,这一切,是多么美好。曾经以为,工作之后,会是那飞出笼子的自由鸟,却不知,此刻,高楼大厦的透明玻璃,变成了最坚固的那堵墙,不存在铁丝,却有一种叫生活的东西困住了你。
翻开电子相册,看到不愿意翻动的,是平姐和林哥,这是我对他们的爱称,从辈分来说,他们是我妈和我爸。有时候想,平姐有林哥,真好:
❤,两个半个才完整中秋已过,临近国庆,我最想的是哪里?家,不是,是远方,刚中秋回去见了平姐和林哥,回去的不是家,而是北京以为的另一个地方,在河北,那不是我的家乡,我的家乡在湖南,那里有漫山的红辣椒,有小桥流水,但是家,只要有平姐和林哥,哪里都是家。
突然,我想到一个事,生活是什么?就是即使窗外万千风景,屋内百般聊赖,冲不破的束缚,也能会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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