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年就是跟不同圈子的熟人或不那么熟的人吃饭,把平时该还的人情都还掉,该回请的回请了,想念的朋友拜访过,就算过年了。有位老领导说,像我这样老派的小朋友已经不多了,看来,我已老套到让老领导心疼了。
先生的年也同样老套,但他的年有一半是由我操持的,给朋友领导寄送礼物,把旧衣物拿去送洗一新,剩下的就是别人的,部门的公司的年夜饭了,喝到醉醺醺或者被灌倒,然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实在憋屈了就大放两句厥词,然后昏昏睡去。
昨晚规定动作,就剩下回家面对家里人了,盘点一年的收获,跟另一半交个底,也算有个交代,再剩下就是飞回老家看望年迈的父母,短暂团聚。尤其最近几年,我和先生开始切身感受到父母年迈后的健康困扰和渴望闲云野鹤般无忧随性生活的向往,也深感被生活套牢,空间时间的有限,自身能力的有限。
年,就像网上说的那样是情感的升华,也是倦鸟归林后短暂的安逸和积蓄,年也是我们对关心我们看中我们的人交上一份或好或差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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