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多醒来,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去锻炼锻炼。
认识的好多简友,都是极其自律的人,惯于散漫的我,看书不行,写字不行,跑步更不行,胖成弥勒佛,又没弥勒佛的气量和笑口常开,想想都丧气。
怎么办?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凉拌。于是丢下手里的手机,起床套上运动服,洗刷完毕又喝杯牛奶补充动能,回头跟老夫子打招呼,他呼呼地睡得很香。
太阳都升起来了,这个属鸡的,除了上班比较勤快,假期从没见他精神抖擞地迎接日出。
一巴掌拍下去,搅掉他的好梦,问他要不要出门溜达溜达,半梦半醒的他,点头。
这个老夫子就是好,只要不涉及工作,不揪他的逆毛,什么都好说,叫他往东绝不往西,叫他打狗绝不追鸡。
叫他出门溜达,乖乖服从。
我说去公园吧?好!一前一后到公园门口,公园因疫情的关系不开放,俩人又调头沿河道溜达。
晨风习习,虽说是周日,一大早出来锻炼的人并不多,道旁的麻雀蹦蹦跳跳一点也不怕人,城里的野鸭子越来越多,地盘已经由水清草丰的湖区扩张到水浊急流的河里。
迎着日出向东走,阳光照在头顶,精神是愉快的,身体却实诚,先是大腿根隐隐作痛,后是膝盖疼,脚上大拇指骨节更疼,还有肩膀,一转一抬也作疼,年过五十之后,全身无处不疼。
走了四五公里身体终于微微出汗,跨过桥转到河对岸往回走,突然想到今天是全民核酸日,说与老夫子听,他一下子从梦游状态惊醒过来,急步领头往核酸点去。
核酸点在街头的花园里,排队的人不少,才走出的一点微汗,排队中被风儿一吹,又逼回体内。
做完核酸回到家头痛欲裂,心想这下子坏了,散个步也能招惹感冒上身,这身体真弱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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