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英语老师说她很喜欢贝多芬和莫扎特,尤爱莫扎特说不明白的细腻,我说我也喜欢音乐,我喜欢久石让,她翻我一眼说久石让算个屁,班级的同学们顿时哄笑一团,他们不知道自己称道的宫崎骏的动画配乐是久石让的,不知道中央电视台的晨间新闻是久石让的,我猜他们或许连久石让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们笑,有人是想抬高自己,有人是跟我有过节非要逮住机会呲笑我,有人是要讨好老师,讨好他们的权威,其实我都想笑了,为什么不一起笑呢,挨骂的是久石让呀,那个时候我还不够成年,格局小的很,只觉得很丢脸很气愤,惊讶那样的话是从一个大学老师的嘴里讲出来,惊讶同学们因为这个笑的呼天抢地,不是因为谁讲了个笑话。
我宁愿我站起来时因为我放了一串响亮而有节奏的屁,恰如莫扎特的细腻,同学们听的如痴如醉,心情愉悦,笑的嘴眼歪斜。我想可能我真放了一个屁,如果我没放内个屁,怎么会有趣到引人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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