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印象里,家乡有三根皂角树。两大一小,大的两根已经有皂角落下了,小的一根却只有成人的手杆粗细。
在孙家当门,我放牛路过经常能看到落下的皂角,可我并没有看到那皂角树。因为那里有不少其他的树,把它给遮挡了。后来那些树被砍伐清理掉了,我才看到那根皂角树的真容,尽管不是很粗,但却十分高。
另外一根大的皂角树在杨家门前,是最大的一根。那树龄一看至少就有五十年,大腹便便,枝繁叶茂,绿树成荫,给人一种厚重的感觉。
小的一根在堂叔家种洋姜的土里,从那根小的身上,我进一步认识了皂角树。它不光结皂角,还长铁蒺藜一样的尖刺,很是吓人,兴许古代也可以用它做蒺藜来迟滞骑兵。
说起皂角树,我还想起了一个谜语:“一根树儿高又高,上面结了千把刀。样儿像刀不能砍,洗衣赛过好肥皂”。另外,我还记得小学有一篇课文叫《巨大的皂荚树》,尽管我没学过,因为那会我们的教材升级为第十套了,可我能从哥哥们的第九套教材里看到。
以往路过那两根皂角树下,如果看到落下的皂角比较新,我一般都会捡起来把玩一段时间。在我生活的年代,人们已然不用皂角来洗东西了,不管是洗头还是洗衣服。所以皂角也就没多大用处了,落在地上的皂角注定会像那陆游笔下的梅花,零落成泥碾作尘。我也没用过皂角来洗东西,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如今那根小的皂角树已经不在了,不知道那两根大的还在不在,但愿有一根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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