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淡了些,夜色不是很深,
眼角被蒙上一层面纱,目光所及之处,有些暗淡,
人群显得更黑一些,
小路旁的野花拉走了我的视线,
成群的野花开放着,整齐划一,
她们真的很白,在暮色中散发着白光,
可身材矮小,行人很难注意到它,
只能和身旁的同类,诉说着今日的欢喜和忧愁,
它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能在各自的世界里独自活着,
成群的小叶女贞耸着肩,它们被修剪得比较整齐,以适应这个城市的需求,
它们不知道从多远的地方被带来这里,它们不会叫喊,
只能靠着微弱的价值,适应这个世界的需要,无奈地苟活着。
男孩已经二十岁了,他越长越大,手脚都变长了,
可他和往常一样,把自己关在另一个世界里,
世界很小:吃饭,睡觉,打游戏。
他越长越大。
他的世界早已装不下他,双脚被束缚的他声嘶力竭,嘶吼着,想让世界听到他的声音,
长腿女人画着浓妆,扭着屁股朝他走来,
把胭脂口红丢弃在他脸上。大声叫骂着:
狗东西,吃饱了还乱叫,真是个贱骨头。
眼前一团漆黑,他又昏睡了过去,直到万物死去,
是爱而不得,
存活早已是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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