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为女去送衣,衣是人送的。
我顺边收拾丈母保存的可回收物。当我来到门前,耳闻小舅大姨的声音,还有病妻责怪我不为她交话费的声音。
我思索,妻与女和我分居二个多月了。我很不想进去,但来了,不进去也不礼貌。硬着头皮敲门,丈母开门。我把旧衣递于她。
我与小舅大姨打了招呼。我收拾废品,舅姨忙着炒菜,耳听锅铲伴着油嗞响,但我没口味,因来时已吃过开水泡月饼加鸡蛋。
我收拾好废品,准备招呼一声回。此时,丈母出来,请我进去吃饭,我说吃过了。丈母怪道:“吃过了,军与回来,你咋能走?!”我一思也在理。
我只好进去,只见众人围桌吃着虾,螃蟹,看满锅张牙舞爪,他们用手钳折腾着吃,我随便找个位坐下,也与他们滥竽充数地胡吃,心说陪吃也是礼貌。
我还没吃过这些玩意。只是浪费了一阵时间,早早告别,回去晚休。本来我想在众面理论与妻分居话题,但又想定有话不投机之愤。想想为女莫必,家事没有对错,只有宽容。没有过不去的坎,宰相肚,可撑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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