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了柯晓敏高大的身影,把他们的两个放在一块,怎么比较都那么般配。
寻不到一点不匹配的理由。他们的形象都是一种孤立的美,同时又是一种天然合一的美。
柯晓敏以前的发型就是齐肩,棕黄发质,后来她的外表在不声不响的犹如蝉在蜕变。当然柯晓敏的性格不会随着岁月洗尘而改变。她改变的是外表而已。
她或许只是想与闫城做一致的情侣搭配。闫城的突然到访让整个厂房压抑了不少。在任何一个地方对于一群陌生人来说,情境都会有所变化。他们就像抑制剂,让眼前的事物瞬间都起了变化。
闫城站了十分钟左右并没有上场,而是径直向我的房间走去。胡阳把孙志远的球拍抢了过来,与梁晨对战。
他们说了一些信誓旦旦的极具挑战性的话,两者之间的动力顿时倍增。周小慧等的有些不耐烦,她挪动了步子转身撞到了孙志远的胸膛上。她抬头望了望孙志远,眼神里充满了煽情的因子。
孙志远会意,对梁晨说:“别太累了。可以休息休息。”
说着,球拍已经被孙志远夺了过来。梁晨扯了扯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以便能钻进去一股小风,他还不时的往兜起的衣服里吹凉气。
我站在这里,旁边是一群陌生人。云静的眼神还在出神地望着夕阳探头的地方。看着眼前乒乓球战势激烈从自身技术以及待要上场的人数来分析,自己知难而退。
于是,我到草堆里捡起羽毛球拍,用深情地眼神丛云静身上掠过。她转过身,在逗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
小孩长得很标致,像个线团在地上滚来滚去。我往下看了看,他坐在了地上露出了小鸡鸡。我笑了起来,然后小孩又站了起来,双腿仿佛顿然间不听使唤,摽在一起致使他又稳稳地坐在了地上。
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妇人,慌忙从远处跑过来。云静也乐了,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羊草。
小男孩没有哭,瞪着大眼睛望着她。在被扶起的间刻,妇人说道:“欣欣,快谢谢阿姨。”小男孩支支吾吾的表达了一些模糊不清的语言,也许这就是他那个年龄的语言吧。
说完话,口水便从他粉嫩的薄唇上泻了出来,而他依然在出神的望着眼前的陌生人。云静直起身子,不经意间看到了手持羽毛球拍的我。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微笑,不增不减像一幅凝冻的壁画。她像往常一样以一种羞怯的方式指了指羽毛球拍,而且她还咬着嘴唇。
许是担心我会拒绝,因此才忸怩的如春暖花开。我愣住了,心脏的跳动幅度一瞬间如股票在疯涨。在我拿拍子之前早已想好要与她一起。
只是想不到用怎样的方式与她说话。至此,我还是一个胆小如鼠的人。我无法彻底的克服目前紧张的心理。在那一天我向她表白,我感到那一刻我是伟大的,就像一个胸有成竹的演说家。
或许是一声拒绝从此植根于我阴涩的心里不能自拔。但我转念一想,大部分的情况我是坦然面对的。只是无从解释某些时候突如其来的兴奋。
这些兴奋无法以一种正常的状态存在我的面前。因为对它的享受是极其短暂而兼并着苦涩。她是我一直喜欢的女孩,亘古不变。在以前接触她的方式中,有一种是从她的兴趣爱好出发,找她切磋切磋。
开始的时候她很乐意,不过后来再一次吃饭的时候,我说出了原因。自那以后无论我怎么邀约她都不会答应。
和其他人一样我会往看不清的前方努力奋斗。这里我指的仅仅是爱情,因为爱情,因为爱情在数学领域里是个变量;在语文里是曲折;在地里上是纯粹的距离;在化学上是反应问题;在物理上是味道;在生物上是个体兼并性;在政治上是走可持续发展道路,可以说它是变幻莫测的天气,阴晴圆缺没有定数。
就因为一些非特定的吸引力才把我的心牢牢地钉在十字架上。激动的心情真的难以平复,我看着她,她看着我。我把球拍递到她的手里。
她的脸上还是堆着笑以及情不自禁的羞赧。不过整个过程没有受到情感的束缚,循序渐进的进行着。当我们拉开阵势的时候,云静对我说:“球呢?”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四处去找。
在桌子上堆着一些残兵损将,没法找出一个可以凑合的。
“宿舍里我看到过一个。好像是新的。”
“那个也是坏的。要不我到外面买吧。一会就回来。”
“嗯。快点。”
我以火箭般的神速冲了出去,回来时看到她和周小慧正在作战。她们步履并不急促,而是慢慢悠悠像是在打老年式太极拳。
看到我气喘吁吁的跑来,周小慧很有眼色的说:“两秒钟。”
我的心里有些焦躁,因为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失去了一次就少一次,何况毕业之路近在脚下。
渐渐地心里对周小慧起了埋怨。可又不忍心立刻用粗鲁的方式打断。这样做导致的后果就是两败俱伤。周小慧不会计较,因为她是我哥们。云静的立场则不同,她很有概率的会成为我形影不离的伴侣。所以在非常时期,要以控制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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