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轻狂之间,觉得人生应当思量着落子,步步如旗,环环危险丛生。我生而儒弱,极端胆怯偏又贪慕自由的个性,挣扎在生存边缘而不自知,一路顺遂而越发肆意,真正的是每一步都在万丈的高空带着镣铐起舞,美则美的惊心动魄。赌上周身所有,换白发苍苍间岁月静好。朝着幸运下注,一层一层的加码,转身即地狱。
生命注定被切割成一段一段,请隔绝一切声音,在周边建起壁垒,望断人间归路,忘却事事无期。像一局游戏,玩的愈发认真便愈发纯粹的清场。
后来的后来,我渐渐想要抓住什么,一步步朝外走,听见各种声音,暴露在多重眼光之下,欲望挣扎不安酝酿着打破惯有的温良,黑色带着极端的诱惑席卷,来势涛涛,允我即刻逃离,允我藏起自己,免我无端手足无措,免我被太阳灼伤被黑暗吞没。
在拒绝成长的那一刻,从未想过再转身一切都已太过复杂,我已不大懂得。我已开始贪慕这世间的哀伤欢愉,这时间的轻轻流窜。
一度暗暗庆幸这时光还许我再肆意妄为一次。曾暗暗琢磨这人间可许我更改结局。然习性终归还是习性,不若随心随欲,即在悲惨征途,死生由命。玩的欢愉自乐得日日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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