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的“网络视听节目守则”风波貌似又安安然然地过去了。《请你永远记住这是你的祖国》助长的高潮,也在随之的回应文《车毁人未亡 几句话当讲》被删后迅速落下。教改委员会的成立也不再能大兴波澜,人民越来越习惯于接受与等待。
人群又从群体式的怨愤中安静下来,回到正常生活吃喝玩乐,畅想美好未来。那一刻似乎被“极权主义”之刃拉开的集体记忆的伤口又迅速闭合,幽灵围绕一般的恐慌、受缚感又在日常欢歌里拋诸脑后,一边对统治者高效的维稳手段表示高度共情和称赞一边埋怨梅雨季节粘腻、闷热。
我们会一次又一次地忘记潮汐。一次一次的事件是暗夜里闪过的一道又一道惊雷。只有守夜人能够将它捕捉,见证它造成的惊动,忍受它发出的骇人声响。白天睡醒的人是看不见听不着的。纵你如何描述,他们也难以想象那闪电会给暗夜撕开多么可怕的口子。
有人的口被封住,有人的手被缚住,有人的眼被蒙住,有人的耳被塞住。而你对比却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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