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
见好!
感觉很久没相会了。打过电话,却都不达目的。
这里下了一场大雪,很大很大,一天一夜积累一尺多深,是我来到这里后经遇的最大一场雪了。看电视知道曲靖也下雪了,仿佛看见你对寒冷的畏惧和挑剔,还有你看雪时迷离的目光,就是你手持玫瑰花的那照片上的那种目光。
下雪挺美的,不管是雪花飘飞的婀娜,还是积雪的纯净、恬淡。在教室里看窗玻璃上的冰凌花,也怪好玩儿,有像竹枝的,有像凤尾的,还有说不出像什么的,全都很漂亮。
走路的时候都不忍心把脚放到雪地上,始终认为落了脚印的雪地有失完美。看见雪地上一行行斑驳(掺和了黄泥)的小路时,便忍不住要惋惜。可又不能要求人们(包括我)飞来飞去。于是羡慕天上的飞鸟,它可以欣赏林子深处无任何印迹的平整雪原,而且无须为自己留下印迹而怅然。
晚饭后去打了场雪仗,回来时成了半个雪人了。不能否认其中的乐趣,可总觉得缺少了什么。似乎打雪仗就是打雪仗,看不见什么内涵和底蕴。缺少了内涵和底蕴,就有了强颜欢笑的意味。
这些日子都不知怎么过来的,有一个词似乎可以简明扼要地概括:三半两块----支离破碎,无滋无味。就像吃一碗开水泡饭,匆匆扒拉光罢了。
又有人要给我介绍朋友了,我哭笑不得。为不得罪人,只得哼啊哈的敷衍带过。如果我不觉得喜欢谁,那就绝不谈恋爱----可别人永远不会认同的,幸好这一点很重要。
海涅说:“冬天从这里夺去的,新春会交还给你。”在冰天雪地中,我守着一炉火,等待春暖花开的日子,期盼的很多很多。
帮我报自考和买教材,拜托!
顺致
冬安
友
1999.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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