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聊,为自己写传,纵然不是王侯将相,风流名士,商贾巨富,但依然记下了自己的生活!
乙亥年夏,大山出于世,则其姓为郭,生之平常,与常人无异。然家人甚喜,因得之幼孙,而祖乐莫为之极也!数日后,置桌摆酒,宴请宾客,四方俱来贺,场面甚大!
几年去,怪事现之,虽生两年,但仍不可语,其母为之急,山欲语之迹仍未有也。众人或猜其为哑,抑或种种!久之,遂为村人谈资!时过半岁,方可语,其母之心上石落矣!
稍长也,山常呆呆也,目无神,魂游无际,旁人唤之,常不可应,人常笑之!山虽幼,喜读书,默坐半日不语,唯书伴之,亦不感其落寞!山天资慧秉,教之以物,可数日不可忘,至成年,幼时种种,亦可以细讲。时或人逗其,常有惊人句,令问者哭笑不得。
及其幼也,不谙事,常与险为伴。曾口咬玻璃,嘴破,今犹有痕。还曾以钉,伸电源中,幸有神灵佑之,竟毫发无伤。还曾自制爆竹,家人为之惊,遂训之,令其不为此事。还曾高处落,然甚巧,家之犬卧此地,落犬身,竟无恙。凡此种种,不可胜数,可谓险也!然幸无事,今其自观之,犹骇其良久!
令家有女,长与山,唤名为娟。山幼时,有姐提携,与之戏,不少欢乐矣!及山八岁,家中生故,父劳作归途,遭车祸,虽命存之,但已重创,数年未愈。山为之击甚重,经日不振,气靡靡焉。数十年,心上犹有影!
八岁时,送学宫读,初几年,玩之心重矣,不思进,遂成绩差,常为后一,师者曾欲退之,终未行之。过几年,有成绩稍好,仍平平,无甚光彩,如此数年。至初四,幸遇师者如母,悉心护之,山亦恩,思攻读,所聪慧尽显,进步甚快,故人闻者俱惊。后入凤城,思学之心尚存,勤奋非常人能及,故进愈快。惜好景不长,久之生懈怠心,虽未有退,然未若前精也,根基不牢,遂高考有不尽人意之处。及其醒悟,以为之尚晚,悔亦不可补也!
至大学,历半载,颇多感慨,一言不能尽,容日后再叙。
(续)
甲午年夏,正值酷暑,然吾需入报科大,虽旅途劳累,但稍念心情欢悦,未尝言苦,历经四小时终至青,究人生地生,竟不知何从,正值灰心丧气之际,所幸遇校车,与众多科大校友一同俱来,至校门,各院学长学姐皆热情相迎,故于校中无难行时,不时便安排妥当。锁门独逛校园,未知校大几何,竟几欲迷,向路人询,艰难前行。稍后,与同窗遇,正可谓,他乡遇故知,心悦无人知,相携同聊,乐趣无穷。聊及同窗情谊,忽忆另一友同在,遂共谋寻之,然校況不熟,地名多有误读,虽有手机之便,終未相见,遂成遗憾!
告别旧友,回宿舍,未几,舍友相继至,首见尚顺眼融洽,不几日就甚为熟悉。
大学趣事甚多,过几日琐事少时,必详情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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