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叫那人含光君,是在夷陵,当时温氏的监察寮,魏无羡结果温晁的地方。
虽是自玄武洞一别后的短短数月,却仿佛早已历尽沧海、人事易分。
他从他口里听出了冷淡和疏离,而他从他眼里读出了错愕和震惊。
缘起缘灭,原不过一瞬。
魏婴背身笑笑,“江澄,带我回莲花坞。”
他随江澄离去的时候,蓝湛的世界开始黯淡下来。
第二次叫那人含光君,是在乱葬岗。
他拿着他那柄随便,递到他面前。
“防身。”
魏婴怔了怔,略略拔剑出鞘,却又很快地合上,用他标志性的笑容掩住了一切的不安、无力和隐痛。
“我灵力低微,还要请含光君保护我这个柔弱的男子喽。”
而站在他身边的,是始终看在眼里,却几次迫于魏婴眼色欲言又止的温宁。
后来的后来,他从温宁口中得知了真相,看着那人昏睡于怀中,又是震惊又是怜惜,忍不住又搂紧了些。
“含—光—君”怀里那人一字一顿地唤道,“再不许你——放手。”
然后继续闭上眼,嘴角开始噙着满足的微笑。
“不会。”蓝湛俯下身去,在魏婴的唇上,印上只属于他含光君的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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