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和我说,愿人生从容,自在独行,这种极简主义让我瞬间觉得人生好像是可以顺其自然一些的。后面的那个爸爸对孩子说话的时候,这种孺慕的亲人就在身边的感觉,真的和很多你看到的东西差不多。比起这个自己何其幸运,也许很多时候也会在意别人,在意那些给了一个苹果不愿回馈你一个橘子,却反而向你吐了一口痰的人。你的在意局限了自己的格局,但总可以以其他的方式给了你可以解开的契机,比如说一本书怎么样。以前我很喜欢刘同,刘墉给我的感觉,买了他们很多书,却始终放不开自己的格局,小的时候更多的是爱看张爱玲的故事,却仍旧看不透那些人为何那般坚持,以致在仓库里一夜华发,初中喜欢那些郭敬明,安妮宝贝和书虫一类的怪书野史,结果发现喜欢只是触动的感觉,了解的同时才发现只不过是另一种自以为可以游戏的人生,高中的时候开始喜欢韩寒,鬼故事或纯情或纯情罗曼史一类的东西,他们总笑话我迂回的人生就是不同于寻常倒着走的前进,没办法,谁叫那时候家里除了张爱玲就是散文作文集,无聊的时候背的古诗现在都忘不掉。可是这些东西你看了以后,却没有一个是可以告诉你当你真的面对现实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即使老师也不能。你开始想要打碎被十多年塑造的自己,用泥浆重新刻画一个自己想要的样子,它可以笑出你喜欢的弧度,摆出你想要的姿态,说出你心里最欢喜的话,一切都按照你想要的姿态踏出了你觉得最完美的步伐,终于有一天这轻快的步子止在了回家的时候,你那么害怕你的家人,朋友不认识你,你替换了他们给你的衣服,穿着他们不认识的鞋子,石化他们陌生的躯壳,嘴角勾出凌乱的弧度,这一切的彰显好像一下子就被关了灯没了颜色,没在人群中像彩儿愚亲一样色彩斑斓且哗众取宠,也许这样形容不太确切,但花哨的样子大抵还是相近的。有些什么在悄悄地开始了,畏缩,恐慌,害怕,想展示最原始的样子,就像疯狂原始人,结果被打碎的自己好像无法实现这一种最开始的出厂设置功能。这种被蒙住眼睛假装一切还是正常开始的样子,跌跌撞撞,假装自己不疼,没有受伤的丑态,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刺穿心脏,冰凉凉的触感一遍一遍摩挲你的肌肤,不疼却带着深深的恐惧,率动规律的催眠大脑挖掉记忆,像拍电影一样,毕竟这只是小伤,不必太在意。你开始关注大家是不是觉得你的颜色太哗俏,仰或你的疼痛会不会被别人觉得矫情,某一天却突然被差点推下河流时,反而可以笑笑,没什么大不了的又没受伤,可终究你也是晓得的,委曲求全从来赢不了别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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