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之小波罗

作者: 醉眠芳草间 | 来源:发表于2022-10-24 06:27 被阅读0次

    《北上》开篇很有意思,谢平遥作为翻译要陪同小波罗一路北上,初次与他相见,小波罗正被吊在一个大竹筐里,城门关闭,说好五文钱吊他进无锡城,半道守城人坐地起价,再加五文,他身上没带钱,上不上下不下,恰在此时看到谢平遥,用不熟练的中国话喊到,哥们,五文钱!五文钱的事!谢平遥表示OK。由此开始,又召集来挑夫邵常来、船老大老夏和他的徒儿小轮子,从杭州、无锡出发,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北上。

    以文化考察的名义、从意大利来中国,保罗•迪马克另一个重要目的是为了寻找他那个一向爱玩失踪的弟弟保罗•费德尔。保罗•费德尔通过阅读马可•波罗的游记爱上了中国京杭大运河,借服兵役之机漂洋过海,准备一览其风采。

    保罗•迪马克也崇敬他的前辈马可•波罗,并对中国及运河有着特殊的情感,所以自诩为“小波罗”。

    沿途,小波罗常常坐在甲板上,坐一把竹椅,靠一方小桌,喝着茶,看着风景,或摆弄着罗盘,或抚摸着小牛皮封面的日记本。经过他向往的城镇,便泊船上岸,品尝美食,熟悉独属于中国的风土人情。

    船过了邵伯闸,到了高邮,夏氏师徒担心继续北上不安全,谎称船有毛病,需要检修,趁小波罗谢平遥他们登岸进城之际,抛下邵常来和他们的行李,独自离去。

    待谢平遥他们回来找到邵常来,邵将夏老大那根宝贵的旱烟袋递给小波罗。之前小波罗喜欢,要向老夏买,老夏说这是自己的宝贝没有同意,现在为了弥补自己的愧疚,竟赠给了小波罗作为纪念。小波罗深吸一口老烟袋说:我突然有个感觉,一个古老的中国,就是这醇厚的老烟袋的味,这尼古丁,老烟油,香是真香,就是这害呀,也真是有害。

    小波罗、谢平遥和邵常来,由高邮重新雇船北上。这次的船主姓陈,带着一对双胞胎儿子。他们一路向北,之前总尾随在老夏船后一个穿着短袖汗衫的壮硕男子又出现了。这个男子姓孙,他和哥哥都是义和团的拳民,为了杀洋人,替死去的拳友报仇,他们一路跟踪,直到把小波罗和谢平遥掳去,送到漕帮老大的面前。漕帮老大想用小波罗的人头,祭拜他加入义和团北上灭洋死去的儿子。

    好巧不巧,孙过程的哥哥孙过禄认出了陪同小波罗的翻译谢平遥,谢平遥于他有一饭之恩,知谢平遥是个好心人,择机命令并强迫弟弟带着小波罗和谢平遥逃走,并恳请谢平遥收下孙过程,用他的一身好功夫,助他们北上一臂之力。

    逃出生天的一行人继续前行,不想在一个暴雨如注的夜晚,小波罗被闻讯来向洋人复仇的河匪打劫,肚皮上中了一刀。小波罗患上破伤风和败血症没有坚持到大运河的终点,带着对运河深深的眷恋遗憾死去。弥留之际,他告诉谢平遥,他的弟弟费尔德可能还在中国,在运河或沿岸。他把随身携带的喜爱之物分赠给他的中国朋友,一百多年之后,这些带着小波罗对大运河希望和热爱的宝贝,又把这一行人的子孙们召集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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