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返校天气出其的凉,
蝉在香樟树上聒噪,
太阳却像打了层霜;
许多蓬松的云藏着前日的辣鬼,
把防晒霜抹遍了整面天蓝的公屏,
太凉,太凉,
简直像进了打着零度空调的冷冻房;
主干道上明明没有要规避的目光,
水泥地旁也没有议论纷扰,
我的额头渗出一粒冰,
渐渐的冻着了我的手脚,
失败的领导者,单纯的东西,
控制不住身体的零件,
更别想组起个像样的团体,
谁!是谁冻住了我的嘴?
那张做担保说要完成的更好,
实际在讨巧又被嫌的嘴!
我的腿在动,在向宿舍僵硬地挪,
余光瞟到手上的帆布包,
只要有空我总会一次次去清点里面的行装,
今天怎么一塌糊涂的了?
似乎上几星期也同这般敷衍潦草!
到宿舍了,
我平静的坐在下铺却再不能动弹,
胸口像刚吞进滴落下的太阳,
脚是发红发紫的冰块,
硬的流不过去一点血,
我急得向天花板大叫,救命还没出口,
胸口那股火就已经出逃;
好凉!
窗外下起了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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