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感觉没什么好写的。
周二起,娃开始咳嗽发烧,精神没有往常那么好。
这样持续了三天,也没见好转,咳的收不住,脑袋热热的。下了班吃完饭,赶紧带娃去医院检查。
夜间儿科诊室,真不好玩。
正门那么窄,挂了一对棉布帘,有点脏兮兮的。卫生间离这扇门很近,从里边传来刺鼻的化肥尿素味,这布帘大概是用来抵挡气味的。
要说中国烟民的素质,真的有待提升。医院本来被打扫的挺干净的,宽敞整齐,洁净如新。唯独不能忍的就是卫生间,刚走到门口一股烟味就冲脑门过来了。以后我是不是得随身带个盆,你请我吸烟,我帮你淋浴。这个打算由来已久了。
这个儿童诊室门口的卫生间却不同,没有烟味,但是肯定疏于清扫,尿骚味太浓,浓过家长们化不开的忧愁。
美人卷珠帘,家长掀布帘,愁云惨雾入眼帘。
十一点方向,一个小孩正在输液,她的爸爸陪侍在侧。虽有愁容倒也从容,并没有像新闻上说的那样,“怕孙子输液冷,爷爷口含输液管加热”,网友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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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进来,看到这个输液的小孩,才变得勇敢起来。
娃妈去挂号,我带娃在走廊边等边看墙上的宣传画,以消除娃的抵触心理。
挂完号,去诊室门口一瞧,就一个医生,门口满是忧心的家长和病恹恹的孩子,更有着急上火直接蹭到前头的家长,似乎十万火急刻不容缓,只有ta的孩子最需要治疗。
这阵势,起码得半小时还多才看的上,我带娃出去了,等娃妈呼叫。
说是在外面等,其实是在外面安慰了半天娃,娃心情不好,不想抽血打针吃药,话音里总带着哭腔。
手机响了,我来不及给娃戴好口罩,就奔了过去。谁知道前边还有几个人,包括两三个“插队知青”。
屋里好热,耐心等会儿吧。医生连水都顾不上喝,一个接一个的看,又看完一个化验结果,她停住了,“我先看一个排号的。”这才轮到了我们。
听诊器,压舌板,这些娃熟悉的工具都用完之后,她说了一句娃最不愿意听的话,“去抽个血。”
娃顿时欲泪作倾盆雨,哇哇哭起来。
到了抽血窗口,哭的更凶,使劲缩着手,扳都扳不过来。抽血的护士可不能讲情面,我们怕人家等的不耐烦,硬生生扯过娃的手,用力展平,递给了护士。娃还在用劲往回挣,护士拽过手,消毒,划破,挤压,吸血(好恐怖的字眼)。娃哭的更厉害,拒不配合,护士略显无情,重新消毒,再挤,再吸。路人侧目,后边来抽血的见状都走开了。
抽血总算结束了,哭声远没有结束,不过总会平息的。
轻轻按着伤口,坐在长椅上等化验结果,宽阔的过道人极少,偶有三两个带着孩子的家长路过。娃等不及,不住的问,有点困了。
结果总算出来了,娃妈拿去给医生看,说是流感。跑去取了药,花花绿绿的七八盒,止咳的,退热的,化痰的,装好了药,可以回家了。
良药苦口,没人想喝药。但是受了罪花了钱,不喝药不等于白忙活了吗?
“我自己喝。”娃被逼无奈,只能选择坚强。
就这样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喝了两三天,每晚睡下后,两三点左右常常一阵猛咳,可惜不会吐痰,憋的直哭。折腾一会儿之后,再往后直到天亮都很安静。白天也咳的少了,周六后半夜烧也退了。
现在,就差一点点咳没有去干净,不能懈怠。周末实在无聊,我带娃去图书馆,也用小被子裹着头,怕冲了风。
这次病了之后,娃要学着多吃蔬菜了,这几天还不错,哄着吃了不少西蓝花。我用筷子夹着西蓝花装作钓鱼,“哪条小鱼要吃我的鱼食啊?”刚说完,小鱼就游了过来,笑嘻嘻的吃掉了,我闭着眼假装不知道。
今天周一,据娃妈线报,娃现在为止还没咳,正玩输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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