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接昨日)
第二次去市西郊S老先生那里,是四五天以后的事。而从他那里买回的几幅字画,除了自己特意留下的胡介文和金伯兴先生的两幅字,其余的,我已适当加价售罄,一并转让给了我的一位老顾客朋友。赚钱虽不多,可资金周转快,衣袋里便又多出稍许“银两"来,底气也足了几分。那天早上九点多,出发前,我和S老先生电话联系。
“那你来吧。我有时间,在家等你。"
“好咧!待会儿见。"
有了第一次的顺利成交和良好开端,我和S老先生关系也更近了一层。这次,老先生先是搬出了一个纸箱。里面装着的,是他的部分藏书,多是八十年代以前的社科文史类图书,让我随意挑选。我俩边看边聊。那些书里,我感兴趣的却不多。只有一本老画册吸引了我的目光。一一那是精装横向16开本《谢瑞阶画集》。而翻开书的版权页,竟然是1936年出版的!这书此前我非但没有见过,甚至不曾知道有这个版本。
“这本画册您想什么价?"我有点迫不急待,很想收归已有。
“这本画集……嗯,很少。你可能嫌贵,得卖3000吧"。
“这么贵呀!您让给我最少啥价?"
"那一一,你给2000吧。"
再问,最优价是一千六,S老师不肯再降价了。而找觉得,如果那画集不超过一千元的话,自己可以接受。这书虽好,争奈价格太“硬",我“啃"不动。无奈,我只好说:“我们还先看字画吧。这本书以后咱再谈。书确实好,只是价儿太高了。"我说的是真心话。当然,S老师客厅里挂的林散之和瓦翁先生的作品,还有那日本旧裱的仕女画,我也都问了价。不过,依自己的财力,我也只能是问问罢了。
接着,S老师打开了几案右首放着的一个纸箱。从里面取出三本册页来。看题签知道,作者分别是连俊洲、夏京洲和巳故的金石开先生。“S老师,真不知道您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我由衷地赞叹道。
S老师笑笑:“你想,我都玩儿了几十年了。再说,像郑州他们这几个人的东西,我以前都不少。有些是他们送给我的。也有拿瓷器和别的东西交换的。"
“哦,怪不得呢。"
我一边欣赏作品,一边听S老先生讲他与金石开、范斌、连俊洲、夏京洲等诸位在郑州活动的书画家交往的故事,也了解到一些鲜为人知的掌故。并且,那天,我向S老师提及,自己曾售出连俊洲先生《红衣达摩图》的旧事。S先生帮我解开了心里曾经的疑惑。他告诉我: 大约在1997年前后,连俊洲先生的确画过这种题裁的作品,并且总量很少,可能不超过十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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