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战时期,我是一名德国伞兵。
每一天我需要接受强度很大的训练。身上有淤青是常态。但这是在参战之前。
上战场后,就像你买了“one way ticket”一样,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国家元首是希特勒,他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激情,他的演讲总是那么振奋人心,每一次回国,举国沸腾,很多姑娘都会送上她们的鲜花和香吻。
有人说他温文尔雅,有人说他激情四射,更有人认为他就是救世主,是国内经济复苏的一剂良药。
但是在士兵眼里,他是至高无上的元首,他说的话就是一切。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前进,高效率碾压敌人。至于犹太人,他根本没把这个民族当作人类的一支。我没有见证在集中营里被烧死,毒死,鞭笞致死的犹太人。部分的德国兵官对他们是麻木的,但是更多的是病态的喜欢,以及持续不断的进行灭族犹太人的行为。
我参与了“诺曼底登陆”,亲自见证了我方的惨败。英军趁我方不觉,沿着已扫过雷的英吉利海峡水道由怀特岛驰打诺曼底海岸。
英国空军的重型轰炸机袭击了我方构筑在混泥土掩体内的海防大炮,投下了数以千记的炸弹。
美国空军于破晓时紧接着以中型轰炸机和战斗轰炸机飞临战场,轰炸岸上的其他防御工事。
而我方进攻滩头阵地的飞机只有100架次左右。
很快,我便被敌军俘虏。作为20万名战俘中的一员,我也被送往战俘营。
后来被转入莱茵营,这里的战俘如同牲口一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我们仅能慢慢挖地洞来遮蔽日晒风雨寒冷,当饥饿和疾病来临时,就如同生活在地狱之中。
我的腿部中了一枪,当它开始腐烂的时候我就开始计算死亡还有多少天才会降临。
但死亡在这里反倒是一种解脱。
这场对犹太族进行灭族般的战争很快随着希特勒的自尽而结束。
我依旧有意识去做梦,醒来之后看见的人是我的母亲。她在为我做烤饼,整个公寓都弥漫着令人心碎的香味。
不知母亲生活的怎么样。还会在期待我回家吗,或者直接认为我已经牺牲了。
我咽了咽口水,发现里面是全是腐朽的味道。
(公众号:Sunday 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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