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快过了,心情有些低落和忧伤,孤单的感觉如同秋风般席卷全身,还好有陆央陪在我身边,一个个子高挑的女人,偶尔会画一点淡妆,长得动人又不轻浮。
这女人,我瞄上她好久了。上大学以来,就很少接触新的朋友。这里的朋友指能交心真正意义上的朋友。理由:一是不屑,二是难得遇上。
我的朋友有三五个都是从中学时代拉扯到现在,最久的一起走过了七八个年头了。从开始暗恋男生,到几度失恋。转转回回,身边的人来来去去,最终留在身边的还是这几个朋友。
陆央是我大学里唯一的朋友。大抵是因为我们都喜静,成绩又有些差,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
和陆央相识,便是在专业的公共课上认识的。那时,她身边还有一个学霸级女生,喜欢坐教室靠前的位置。我独来独往,也喜欢蹭前面的位置。一来二去就熟悉了。后来,重修课也刚巧在一起上,见面机会比之前多了一些。尽管如此,关系依旧平淡如水,不深交,不粘腻。
陆央朋友挺多。我这人一向也不主动。没事不是发呆,就是去球场混混,或是找男孩子理论国事,嘲笑人家幼稚。直到大四这一年,我整个人才安静了许多,没了那些多余的事。陆央考公,没有考研,我佛系考研。我俩就凑在一起了。
天冷了,一有时间,两个女人穿着厚厚的羊羔服,裹着老式的围巾,背着重重的书包就往图书馆里走。我边走还边吐槽,“路边的狗粮真多,好女人被猪拱”。
陆央一把拉过我,把我的围巾绕了绕,接着把手勾在我的手臂上,吐了两个字“真冷”。此时,太阳刚好落下,我153的小个子紧紧挨着她176的高个子。心里一阵莫名地暖。巴眨巴眨眼泪掉了下来,又不好意思地挤出笑笑。
和昨日的昨日一样。在我悲伤的日子里,都是我的女人们陪我度过。高二那年,在我读书成绩巅峰的时候,那是因为我有一个仗义又帅气的女人。她叫安吉尔。理科班最帅气的女人。那年,我没谈恋爱。我只是一脸淡定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她好动,我好静。她打球,我打球,她读书,我读书,她聊天,我还是读书。跟着跟着,我考了年级第三。
这绝非碰巧。我这人,脑子不傻,就是情绪控制不好。喜欢乱想。而安吉尔不一样。她脑子快,大大咧咧,坏心情走得也快。关键是还很会照顾我。要是在古代,我绝对是毫不会武功的“书呆子”,她是武功高强的护卫。一文一武,自然成了天作之合。
后来,上大学了,安吉尔往北方走了,我再也没遇到这样的人。直到遇到了寒,我才回到了先前的自己。
和寒在一起的感觉,和安吉尔在一起的感觉相似。尽管性别不同,但他俩性格都豪爽,懂我,心思还细腻。和我的性格互补。
我脑袋聪明,心思缜密。思虑周全,但心绪不定。一个情绪容易把我整坏掉。喜欢男人对于我来说,简直可以要了命。
朋友是这样调侃我的。“不谈恋爱,你冷静霸气,谈了恋爱,你脑袋就回到了原始状态,能不能先把钱赚完了再谈恋爱,以后我还有个依傍”。
女人恋爱傻三年,一孕又傻三年,结婚再傻三年。人生有几个三年。
所以说,男人是女人的“毒药”,女人才是女人的良药。和女人相处,与和男人相处大不一样。它安静,不患得患失,也没有开火大战。和男人相处,无非两种状态。一种,情场线上,相思绵绵,要死要活,爱来爱去;另一种,职场线上,你死我活,拼死相杀,互不相让。
爱多了,醉生梦死,战多了,粉身碎骨。哪一种结局都不好过。和自己后宫的女人相处却不一样,有柔情,可以治愈。和智慧的女人相处,更是受益。在选择朋友的那一关,也是十分讲究。你需踏实上进,才会吸引到优秀的女人,择友的时候也需真诚谨慎,走进你生命的人才会精而有益。
在我的评判标准里。优秀,不是说,赚钱的能力,学习成绩是否优异。而是,一个人的心境。她是否对自己认知清晰,是否内心强大,对人生是否有自己的理解,追求独立。
还好,我很幸运。我找到那么的一些人。无论,彼此此时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身边的人是谁,我们都始终相信,这个世界有爱、独立与自由的存在。
老师说,“我教你学习文明的知识,不是期许你以后有多富有,而是希望你能自由,能独立,不依附于他人,不做生活的奴隶”。
你看这个时代,有多少人甘愿或是被迫沦为附佣,沦为奴隶。有的人,被金钱捆绑,有的人,被“道德”捆绑,有的人,被无知蒙蔽。狡猾的人骗老实的人,愚蠢的人再去教育无知的人。在这场连环套里,一环扣一环,一代转一代。
说到这里,我特别喜欢简。她在那个时代里,看透了,就义无反顾选择自己心中所向。她没有随意把自己装进了等价替换的婚姻牢笼里,而是选择做自己。要是我也能拥有她一半的勇气,或许我会少一些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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