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豆腐,东江湖里有许多种原材料可制作豆腐,苦株豆腐,榛籽豆腐,榒崽豆腐,磨芋豆腐等,今天要说的是黄豆磨的豆腐,都说石膏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豆制品制作的成品不知多少种。有人说没做过生意的人,先从豆腐入手,首先卖豆腐脑,卖不完做成白豆腐,炸油豆腐,烤成香干,制成酱干,霉了制成霉豆腐,臭了制成臭豆腐,总之没有浪费,如果还销售不出,就不是豆腐的问题,而是人的问题了。
文革时期许多地方买不到石膏,有一老头种了半辈子黄豆,收获黄豆后的日子,靠卖豆腐为生,制做豆腐必须要石膏点卤,没石膏也就磨不成豆腐,他于是想了个办法,到隔壁县城买了许多石膏像,粉碎当石膏用,制作豆腐的同行感觉诧异,我们都买不到石膏,他怎么能买到,老头子守口如瓶,说出来可能要判坐牢,于是他买石膏像时走的更远,买回来躲到偏僻处砸碎再带回来,无人知晓。没有石膏点豆浆,怎么也不能做出豆腐,以前如此,到现在依旧如此。
豆腐作为种食材,一直受广大人民喜爱,各种拌酱,红烧,制汤,烤制,油炸,冰冻,怎么烹饪都受大众亲睐。过去,每到拜年去外婆家,便会带回来油豆腐,油豆腐炸的不是很干,调味很咸,入坛后很咸香,拿回来炒白菜,做汤,拌辣椒粉,加蒜苗腌制,都属上上的素菜,正月里对这种食材尤其喜欢,简直是不可替代的下饭神器。
作为豆制品我也很喜欢豆腐乳,尤其是南乳,一个字“香”,这种香来自天然的一种霉菌。朋友家每年做几十百把斤,手艺非常好,豆腐霉得很透,拌盐,辣椒粉,放五香粉后还特意加八角,滴些高度酒,码入坛中,上面铺一层蒜子和少许姜末,我喜欢开坛的香味,更喜欢最后没有篇章,成稀泥的豆腐乳,感觉更入味,更香浓,空心菜一出,切少许姜丝拿来炒空心菜,那味道便是一绝。今年她家应该做了,只要夸她做的好香,她便会找瓶子给我来上一大瓶,“姐,今年做满坛子吗?一定给老弟计划一瓶。”
豆腐丸子在东江湖里,几乎家家户户会做,过去除了肉就是豆腐,而豆腐丸子又易保存,香辣可口,方便快捷。豆腐稍压干一点,改刀切成小丁,茶籽油炸香,炸成金黄,趁热腌辣椒粉,放盐和白糖,冷却后拌上大蒜丝,入坛保存,入瓶储存都行,上面稍淋点生茶籽油,吃上两三个月,味道依然香甜,有些家庭还会特意加点萝卜丁,萝卜丁的香味和豆腐的香气混在一起,坛香的风味更浓更烈,喝粥,吃饭,下酒,当零食,绝不亚于市面上的任何一种食材制品,我这样说豆腐原子,仅仅是我对豆腐原子深深的情怀。
真正的美食,是吃到了内心深处,想起它时依旧有种想再来一次的感觉,知道是那么回事,却舍弃不了,似初次偷情尝到的快感,隔三差五地想复习一次;味道千差万别,喜欢最重要,无论荤素,你有心中最喜欢的菜单吗?重复千万遍,它会腻会烦,找些适当的菜去调节你的味蕾,让生活有草,有叶,还有盛开的花;太阳落下还有月亮,明天会更好,比今天更好,比此时更好,因为明天有希望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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