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老头去猜测少女的心思也是真难,爷爷和翠翠但凡有一个人坚定一点,表达的清晰一点也没有这么多似是而非情非得已的事情。也没办法,爷爷和翠翠都是第一次遇上感情和婚嫁选择的事情,谁也没有经验都不知如何是好,他俩也不想分开。天气渐渐的越来越热了。
近六月时,天气热了些,老船夫把一个满是灰尘的黑陶缸子从屋角隅里搬出,自己还匀出闲工夫,拼了几方木板作成一个圆盖。又锯木头作成一个三脚架子,且削刮了个大竹筒,用葛藤系定,放在缸边作为舀茶的家具。
自从这茶缸移到屋门溪边后,每早上翠翠就烧一大锅开水,倒进那缸子里去。有时缸里加些茶叶,有时却只放下一些用火烧焦的锅巴,乘那东西还燃着时便抛进缸里去。
老船夫且照例准备了些发痧肚痛治疱疮疡子的草根木皮,把这些药搁在家中当眼处,一见过渡人神气不对,就忙匆匆的把药取来,善意的勒迫这过路人使用他的药方,且告人这许多救急丹方的来源(这些丹方自然全是他从城中军医同巫师学来的)。
他终日裸着两只膀子,在方头船上站定,头上还常常是光光的,一头短短白发,在日光下如银子。
翠翠依然是个快乐人,屋前屋后跑着唱着,不走动时就坐在门前高崖树荫下吹小竹管儿玩。
爷爷仿佛把大老提婚的事早已忘掉,翠翠自然也早忘掉这件事情了。
这一段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有爷孙两个人在各做各的事情。但文字描写的两个人的动作特别吸引人。可能这就是文字的力量吧。
爷孙俩又都不敞开心扉地把这婚姻大事说清楚,犹豫不决,各人心思都靠猜测,误会就产生了。
可是这么重要的婚姻大事,爷孙两人竟然又都不提了。
爷爷仿佛把大老提婚的事早已忘掉,翠翠自然也早忘掉这件事情了。
让一个老人去猜测少女的心思也是真难,爷爷和翠翠但凡有一个人坚定一点,表达的清晰一点也没有这么多似是而非,情非得已的事情,也不会有后面的悲剧出现了。
可惜,可惜了。
真难,真难啊!
爷爷和翠翠都是第一次遇上感情和婚嫁选择的这种事情,谁也没有经验,也都不知如何是好,他俩也不想分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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