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童年创伤
1978年,计划生育写入宪法,国家推行计划生育政策,使人口的增长同社会经济发展计划相适应,1980年后的几年里,国家经过紧锣密鼓的严抓严打计划生育,在工薪党员职位下卓有成效。可改革开放初期,我国属于农业大国,国情还处于温饱阶段,农村封建思想根深蒂固,一对夫妇生一个小孩,几乎很难做到,收效甚微,哪怕偷偷摸摸的生也要生个儿子出来传宗接代。
江南,春季,着枯藤老树昏鸦的凄凉,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深远流长。夏季,荷花朵朵盛开,青蛙欢呼地跳在荷叶上,构成一幅幅荷园美画;秋季硕果累累,一望无垠的金碧稻田,人们欢呼地在田里收割稻谷,构成了一幅幅田园风光;冬季,寒风掠扶着江南,枯黄的大地被覆盖一层层露霜,像极了晶莹剔透的宝石。江南,就这样四季变换的瞬间,又有着夜船吹笛雨萧萧的孤独,培养了不胜枚举的江南才子,孕育出了善良、纯朴的人类,无论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作息,还是歌舞齐名、琴棋书画的兴趣爱好;无论是精致美观,令人津津乐道的美食文化,还是巧夺天工的独特的水乡文化底蕴,它向世界打开了一扇窗,浓厚的文化底蕴传遍八方。
我就出生在这个山青水秀,灿灿溪流清澈见底的江南,人们封建思想故步自封的江南。
就在全国都实行计划生育的严峻形势下,我们家还是生了3个,我夹在中间,于1987年寒冬腊月之际,来到了这个人世间,上有个姐姐,下有个弟弟,从小听母亲说,若不是东躲西藏藏出了你们的弟弟,我跟你父亲早离婚了,母亲跟父亲20出头结婚,父亲22岁,母亲小2岁,刚好到了法定年龄结婚,便有了姐姐。
姐姐出生,爷爷奶奶看着白白胖胖很是可爱。毕竟是头胎,满月时,爷爷奶奶把家里唯一的一头肥肥的肉猪宰了,大摆宴席。
轮到我,就没有那么幸运,听母亲说,当时农村医疗落后,我是隔壁一个五婶,只懂一点皮毛医术在家接生的,由于是冬季,凌晨五更左右,寒风刺骨,直教人哆嗦。奶奶听闻又是女孩,到母亲生我的房间瞟了一眼,直说冷死了冷死了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房间,狠狠第关门睡觉,她的话也冷死了当时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母亲对奶奶的恨大概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自然,我从一出生便是这个世界多余的人,由于爷爷奶奶的重男轻女,我的出生也连累了母亲,母亲在做月子的时候,需要自己挑水煮饭,几天才见一次肉,与残羹冷炙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时的父亲觉得母亲不能生儿子,也听爷爷奶奶教唆,对待母亲不闻不问,也没有多看襁褓中的我一眼。自我懂事起,母亲每每跟我诉说这些怨恨,都会伤心至极而潸然泪下,我理解她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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