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晨及昏,直勾勾忙活了一天,疲极!
雨又下得大,跟着瞎掺乎,走路慌哩慌张只打趔趄;水淋不啦地,衣是少不了要打湿的,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蹄,没谁能走得稳。
好不容易,踅进住室,忙脱扔湿衣,赤裸的脊背上还是涔了汗,赶忙洗洗,上床休息。
休息是歇体质,可脑中一系列事儿还急等着要忙办理。
同室的友人煮了青青茴香豆让尝尝,我忙摆手表示不吃,连回句话儿的机会也无。在别人眼里,咱是不是太大洋,是不是傲慢得跟当了几级几别的大官似的,不近人情?下次,谁还肯诚心谦让你?
有邻床的室友递来一支阿诗玛。这个,接了,忙燃了,吸一口,喷出,腾云驾雾,仍头也不回,更不吱声。只双眼紧盯手机屏,读读,一指禅不停地写写,整个状态,就跟个犯了神经病的患者似的,无头无序忙得不可开交,连放个闲p的空儿都没有。
时光匆匆,夜间属于咱自个的宝贵时间实在并不多哟!好似有一无形的母夜叉在脑后紧追不舍一样,再无闲心关注别的俗务琐事儿。
首先,回复了苏杭的小姝阿紫的来涵。
其次,读评了北国故都友人的佳文。
最后,浏览了一通时政最关紧的要闻。
乖乖,这时间从晚七点十分一遛烟儿无声无息就滑到了晚间+点零+分…想让她跑慢点儿,可怎么着也留不住其一分一秒。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急得心里发慌。
妻子让我看的高考招生标准与动向还没来及看…今日的简书更文还没写成一个字…。
我忽然觉得,我一直这么忙忙碌碌着…起早贪黑的,我岂不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奔波扒拃命?
可又一想,天下活着的人,谁又不是奔波扒拃的命呢?
就说那个隔壁老王吧,他为了暗渡陈仓达到调戏邻妇的目的…不是也长夜难眠么!就说那个美利坚的川建国先生吧,面对其国如火如荼的骚乱,他不照样心急如焚寢食难安么!就说那个去冬今春红极一时的流浪大师沈巍老大哥吧,耐不住当今浮世中的那份喧嚣与燻燻铜臭气,毅然决然地回归本真,又时不时去捡他的垃圾分类与独自静静阅览群书去了…。
既然世人皆熙攘奔波,那咱还不如趁早儿安心静神,守一方净土,专一弄咱的文字,岂不快哉!
6月27夜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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