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墙站了起来,回忆起刚才是怎么进来的,正才想起来找找这墙上有机关。摸了一遭后竟发现什么也没有。
“曹笱!曹笱!咳..曹..咳..咳...”我向周围喊着,回声一次次传进了我的耳朵。当喊下一声时,气管的瘙痒让我猛咳了起来。我扶着墙,只感觉嗓子里一股甜腥,紧接着,有一个东西被我咳在了地下。
那东西在一滩血红之中扭动着,过了一会儿便一动不动,我把那东西拿起来,正才发现是刚才追着我们的那些虫子。
上面的花纹扭扭曲曲形成了一只眼睛,墨绿的躯体让我胃里泛起了一阵恶心。应该是刚才被曹笱拉着跑的时候吸进来的。
我干脆不去理会,越想越恶心。身旁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恐怕在这个墓室,是不会有活物了。
我摸索着拿起了地下的手电,照向周围。棺材上雕刻着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全向我这盯着,泛着绿光,狰狞着。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拿着手电照向周围,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次玩完了。这是个密封的空间,没有任何门或者通道,在这个空间里只有我呆呆的站着,以及这些安安静静躺在边边角角的白骨和刻着眼睛的棺材。
曹笱和那位同志并不在这儿,除非我们在混乱之中撞错了位置,分散到了不同的三个地方,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当时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一股冲击力把我拥到了这里。
“宋智--宋---智---”
在安静的环境里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心头一紧,我向着声音寻过去,这声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完全分辨不了从何而来。
视线无意之中扫过了那些棺材,比刚才多了一丝不顺眼,我再次看去,这些棺材上的眼睛,比起刚才,上下眼皮阖了些。之间的缝隙也少了些。
而周围的白骨...不知何时已经被刻意摆成了一个动作。
它们的手都向一个方向指去,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转向另一个方向...再次眨眼,一个个黑窟已经死死盯着我。在这几个黑窟之中隐隐约约有一种盯着猎物的感觉。身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声音仍次次传进了耳朵,我努力安抚着自己,第一次考古就遇到这种情况,让我有点束手无措。安全帽下的额头早已冒出冷汗。顺着脸颊滑下,有种指尖轻划过的瘙痒感。我伸出手去挠,冰凉从手传来。
我猛地转头向旁边看去,是一具干尸,它的指甲拖到了地上,有一部分碰上了我的左脸。
它俯着身,糟乱干枯的黑发之中隐藏着那窟窿。死死盯着我。
我不敢动,之前就听说粽子,起尸之类的地下怪事。我是考古的,所以不信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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