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天生有艺术细胞的人,至少在某一段岁月里,我与艺术几乎要绝缘了,可能是升学或者现实的压迫吧。
我生长在一个没有艺术背景的家庭中,唯一最有这类细胞的估计是我爷爷,是他赋予了我“音阶”这个名,或许就是如此,艺术便隐没在我的DNA里了。但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我依然和艺术只是普通朋友,没有深交,没有绯闻。
我小时候的最大爱好是绘画,妈妈说印象最深刻的是我会在大家都画出一个房子的前提下,前面添一排石子路。也就是如此,她才带我走上这个美术兴趣班的道儿了。
学生时代有了绘画的特长,带给我的就两个好处:一是当上了初中时的美术课代表,二是当上了高中时的宣传委员。对于有点低调加腼腆的自己而言,那时的黑板报是唯一的发声渠道,虽然写的画的不是自己要表达的。
考大学时,由于文化课不错,断了艺术道路的念想。整个大学,唯一能和艺术扯上关系的事,大概是转系考了个广告学,冥冥中把我偏得有点远的方向给扯近了点。
当然,在工作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艺术的欣赏停留在了参观展览上,好似一场暗恋,安于落寞、不求结果。自从遇上我先生之后,我心里的指南针才终于找到了正南北,原来我和艺术是可以自由相爱的!
现在的自己并未完全拾起画笔来,但在自己心里播下了审美的种子,让它慢慢发芽,他日破土。用心去观察生活中的艺术,阳光是美的,蓝天是美的。记录艺术,是我拥抱它的方式之一。
老子曰,道法自然。那么艺术法何物?那一定也是自然!我先生经常看到常人觉得普通的自然场景,惊喜地感叹道,“嗯!此景入画!”人在自然界里变得敏感,这个过敏源想必就是艺术。
而我也在春风拂过的这些天里,默默观察着路边的每一簇花丛,当然我更爱拍下其中开得最娇艳的那一朵,感觉拍下它的那一瞬间,我是拥有它的。因为我在亲吻艺术,而它渗透在大自然的每秒呼吸中。
许多人觉得要把生活活得像一首诗,是一件不易的事情,有点残酷的现实仿佛抗生素,早已把艺术细胞侵蚀殆尽。或许你对艺术的感觉可能只是在冬眠,你也会想象着退休之后去好好审视生活的美。因为,对艺术的欣赏是不会退休的,这种压箱底的情愫可能就死灰复燃了。
但是和部分人不同,我不希望只对艺术遥遥守望,它出现过,于是不会磨灭。最后,谨以此文献给所有欣赏并热爱艺术的朋友们,你若不离不弃,它便会存在你深深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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