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中国第一位少数民族女大使,她是中国第一位驻大国女大使,她是外交部前副部长,她还是全国人大首位女发言人。面对外国记者尖锐的提问,她优雅地微笑,语气柔和,却绵中带刚,轻松化解了种种刁难和挑战。视频在网上传开,瞬间圈粉无数。她成了知性优雅的代名词,她就是傅莹。
傅莹的父亲曾经是新中国内蒙古军区宣传部副部长,在父亲的熏陶下,她对读书充满热情。文革期间,父亲蒙冤入狱,16岁的傅莹被下放到内蒙古的一个兵团劳动改造。她在兵团里经常扛着沉重的放映设备奔走于兵团的各个站点,爬电线杆、架银幕,为战友们放映影片。回首往事,傅莹印象最深刻的是身体和精神的磨炼,经常忍受饥饿,寒冷和体力透支。她说,那些精神磨练让她更加坚强和豁达。
只有小学基础的傅莹在三年上山下乡的过程中,自学完成所有高中课程。那时候,她每天早早起床,用最快的速度把事情做好,然后一头扎进当地的小图书馆争分夺秒地学习。终于在1973年,傅莹以数学满分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北京外国语学院。数学和阅读培养了她严谨的逻辑思维,上山下乡的经历培养了她艰苦奋斗的精神。大学期间她修了英语法语和罗马尼亚三种语言。傅莹并非有宏达的抱负,而是习惯于保持努力的状态。
1977年毕业后,傅莹就成了外交部的女翻译。1988年1月20日上午,84岁的邓小平在人民大会堂福建厅会见48岁挪威首相布伦特兰夫人,傅莹担任翻译。邓小平谈到自己的年龄,说自己84岁了,该退休了。傅莹一时口误将84岁说成了48岁。邓小平一听开怀大笑,幽默地说,自己返老还童和布伦兰特夫人一样年轻。事后傅莹却一直自责自己还不够专业。从此,她无论何时都在身边带着一本书,只要有空就学习钻研,提升专业水准。
1985年,傅莹获得了公派留学英国的名额,她只身前往英国肯特大学卢瑟福学院深造。公派学生经济并不宽裕。一年到头,她几乎只往返于学校和公寓。为了尽可能的避免开支,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上。在图书馆里一坐就是一天,投入到学习中的她完全忘了周围发生的事情,常常抬起头时天已经黑了,她还觉得很开心,因为这样可以节省饭钱。每个月付完房租,口袋里只剩一英镑。上山下乡的历练在这种时刻就体现了价值。哪怕生活拮据到只能靠喝水来充饥,她也不会自怨自艾,而是用平常心去面对。她在英国以优异的成绩获得了国际关系硕士学位,学成归国,重新投身于外交翻译工作。
生活中的她始终是个温婉的妻子和慈爱的母亲。在家的时候,她喜欢和丈夫一起静静地看书,两个人讨论最新的观点和知识。丈夫在休息时,她喜欢做做家务,把家整理的有条不紊。闲来无事,她偶尔听一听蒙古族的歌曲打发时间。女儿出嫁那天,她一边敬酒,一边跳起了蒙古族的舞蹈,身姿绰约,体态优美。在购买衣服时,她喜欢性价比高穿起来舒服的,还会跟人讨价还价。
在工作中,她是个睿智机敏的发言人。面对唇枪舌战,她用温婉化解锋芒,见招拆招。当外国记者问她,面对朝鲜核武器问题,中国是否失去了控制力。如此有刁钻的问题,她却用仿佛听到笑话的语气说,“这个用语很西方。我们不控制任何国家,也不喜欢被控制。”当外国记者质疑中国的国防军备费用时,她语气温柔却坚定的反问,“难道我们国防弱,就和平了吗?”
当媒体上充满着“女权”的讨论,相比起女明星们化着精致的妆,穿着雍容华贵的衣服,在屏幕上展现所谓的“高贵气质”,傅莹用睿智和典雅的举手投足为女性们树立了一个真正知性优雅的形象,她自己就是女权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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