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4月1日星期天
我买到一种灰黄纸,并切割成条状,叠好,准备在此写日记。
这种年少的时光,却感觉到无端的疲倦。
舍友中有一个人很胖,胖到让人在五米之内可以闻到他的味道。这种味道并不香。他本来没那么胖的,直到有一天他复读。与他不同的是,他胖,我瘦。
那天对着镜问同学,我是不是很瘦。答案是:“不是,而是超瘦。”
这天,身体不舒服,头有点晕眩,有点难受。
高中每个月尾才回家,月初又坐车到学校。
我坐在车上,突然听到有人说今天是愚人节。下车后,在回学校的路上看到有人摆摊卖石膏像,很薄的那一种石膏。想到徐志摩的轻轻的来了,又轻轻的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脑中还残留着在小饭馆看到的电影片段,这个片段令我心理很反感。有时就是这样,你越不想,脑里偏偏在播着。没法消除记忆。
在夜深人静的时间脑里回放着令人反胃的东西,只会令人失眠。
我现在可以想得起得来是一段香港电影的片段,二个女人在泥浆摔跤。因为没有留意到电影名字,根据六七年后又重温的电影,是洪金宝与张曼玉的《过埠新娘》。与此交织的是一个女同学的行为。不敢想像的是我与她同窗一个学期却没有交谈二十句。
过了很久之后,我也想不明白为何会反感这个片段。
躺在床上,心想这样不行。
来,把思绪转移,进入另一个地方
抛开不愉快的回忆
在我所能控制的脑中
移入另一个记忆
可惜,失败了。脑中形成了一个死结。解不开。便找出电筒,铺开纸。心乱,怀疑自己的脑出了问题。不出问题的话,不至于念念不忘不喜欢的片段。何况又不是恐怖片。
2001年4月2日星期一
昨晚虽然几乎失眠,但睡着后,很快便做了个梦,梦着去一间店,说要制作面具。似乎是要一个面具干些什么事情。但面具最后不在我面上,在另一个认识的人面上。之后有一系列变化,那个人去有修女的地方。这个人是杀手,但最后没有动手。
我总是逃离不开心理障碍。
二〇一八年八月十九日星期日
那些纸已经在搬家的时候,毁掉了。也就是那时的日记没了。记忆没有相像中好,那时的日记写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写了很多无病呻吟的句子。
年轻人,无论男女,总有无病呻吟的时候吧。如果没有,我想他或她相必很特别。反之,如果无,那特别的是......
今日阳光灿烂,没有下雨。前天在家,短短几小时,想睡没得睡,蚊子太多,且太大。蚊帐又坏了。所以,凌晨五点左右,寂静有点异常,听着蚊子的声音,想入睡无法入睡。又困得要命,个中滋味可与吃黄连相比。
荣耀X2充不了电,过去因为手机经常摔,所以买了七寸的。七寸,应该拿得紧紧了的吧。虽则如此,因大雨淋湿了手机,之后充电艰难,现在则完全充不了电。
公司来多了一位与我不相上下的,我有可能要被退出了?毕竟之前三个已经离职进入新天地。多想了?还是历史就是要如此经过的?巧合的是,他与我同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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