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桥仙
陆游
一竿风月,一蓑烟雨,家在钓台西住。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
潮生理棹,潮平系缆,潮落浩歌归去。时人错把比严光,我自是、无名渔父。
一竿风月,一蓑烟雨。潇潇洒洒,伴着日出日落,风雨无阻,扛一钓竿,去湖边钓鱼鱼。
我常常不很理解那些湖边垂钓的人,鱼也值不了几个钱,钓之何意义呢?
他们要拿许多工具才能湖边悠然垂钓。一凳一几,一壶一杯,一筐一篓。似乎钓不上鱼来无所谓,关键是湖边品茶,夕阳看日,夜晚赏星,似乎更着意这种悠然的意境。
陆游更不在钓鱼卖鱼,连城门尚且不肯接近,又怎么会取闹市去卖鱼?
醉翁之意不在酒,放翁之意也不在钓。要的是率性而为,坦荡惬意。
潮水来了,便划桨打鱼;潮水平平,便收船上岸;潮水退去,便踏歌归家。当时人们还以为我是严光一样的隐士,不愿出仕为官。其实,我哪有严光那样的名气?我只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渔夫罢了!
其实,陆游那里是默默无闻的渔夫,只不过是,在那样的时代,与其浑浑噩噩混迹官场,倒不如做个光明磊落的渔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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