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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和同学约了十点的火车去山行,这厢九点半还在落大雨。我笃信天气预报会天晴,果然在电车接近火车站的途中看到一角蓝天白云。然而我还是失策,单薄的防水外套抵不住风的侵袭,在野外的站台等待换车时蹩脚地蜷缩跳跃。天空忽又积云,待到达山城变为小雨;等沿着石板街走到老城广场,又放晴。于是放弃对于天气的担心,看老天给我怎样的情绪随机。
小城已是第四次来。第一次是两年前的深秋,那时黄叶正浓,加之蓝天爽朗,和着古城的红顶灰墙、水道木桥,正是一番美景安详;第二次来得漫不经心,可能和那次同行的伙伴的脾性有关;第三次是错过列车后的夜游,巷窄灯暗,屋影幢幢,完全是打发时间的闲逛。
原本以为这次会扫兴,然则我们避开了商业街和教堂,挑了鲜有游人的小道。沿着穿城而过的沟渠,一直走到围墙花园的平凡人家。这让人内心平和,同时透露出城市暗涌的活力,不是商业旅游的喧闹,而像沟渠里的清流潺潺流淌。
再次光顾了皇帝的行宫,宏伟,却不似印象里的宏伟。绕到行宫背侧的绿地,却是一副草长莺飞、朽木旧墙的落寞景象。这或许是无可避免的历史,它孤傲地据有一片高地南望全城,却再也走不进人群熙攘的生活。
矿井博物馆也似有相同的叹息。由低矮漆黑的矿车载到矿山深处,听导游老大爷演说展示从前的采矿过程,那一声声钻头和翻车的轰鸣须臾震彻我的鼓膜和胸腔,却在停止後留不下一点痕迹,哪怕是矿道深处的一声回响。
于Gosl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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