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没有过二十岁的我写这篇文章多少有些不合适,但对于这个问题,时不时都会想一下。对于前世没有记忆,因此不知道年老时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正值青春---最好的年华,脸上没有皱纹,身体也蛮健康,跑跳都没有问题,头发也是黑的。
原先,在我看来,人在年轻的时候最美,因为最青春最有活力;相反地,人在年老的时候便失去魅力,暗淡无光,等待的只有死亡和痛苦了吧,腿脚不灵便,病魔也都来了。
不过,后来我改变了想法。我觉得,人,无论在哪一个年龄段都可以很美,不是只有年轻的时候才美,在年老的时候依旧可以很美,只是美的感觉不同。就像玫瑰花一样,我很喜欢香槟色的玫瑰花,花开时,很美;而当它快枯萎时,往往花瓣会倒向一边,上边的花瓣压下来,下面的花瓣沉下去,好像人脸上的皱纹,渐渐地没了水分,干了,变得脆弱,很残败,很美。
在苏州找阿姨玩的时候,碰巧在公园看见一个老爷爷在给一个老奶奶照相,奶奶虽然年纪很大了,但也穿着旗袍和高跟鞋,头发也有整齐地梳过,她自信地对着老爷爷的镜头在笑,那个时候我便觉得她好优雅,那是一种不同于青春的美,是一种成熟的内敛的美。
这些天有时候会去家附近的小广场上散步,每次去一定会关注一位跳舞的奶奶。后来我发现她住在我们小区,每天晚上六点钟左右她都会出门,我带着lucky出去的时候会碰上她。她皮肤很白皙,戴着眼镜,白灰的头发梳在一起盘在后面,很端庄,每次都会穿着到脚踝的长裙子和高跟鞋,高跟踩在地上的声音很稳,不快不慢,从这高跟鞋的声音中便听出了沉稳。她们跳的不同于一般的广场舞,经常会走模特步,那位老奶奶总是在第一排,随着音乐,踩着高跟,走出自己的步子。她很从容,脸上带着微笑,看起来也很慈祥。能感觉到她很自信,也很乐观,看着她我感觉自己也变得宁静了。我曾对妈妈说过,等我老了,我也要像她那样优雅。
我很害怕自己的头发变白,做这样的梦已不下两次了,我不喜欢那种白色和黑色同时存在的感觉,我甚至宁愿我的头发全是灰白色的,也不要半黑半白。说到头发,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位老人,也是十分有个性,我也很欣赏。她是法国导演阿涅斯·瓦尔达,其实我并没有看过她拍摄的电影,只是从老师推荐的纪录片《脸庞村庄》上看到了她,她是一个很不一样的老太太,留着短发,下面是红棕色,而上面是白色,好像锅盖,不过她说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她喜欢颜色,我不太记得具体理由了。纪录片中,她和年轻的JR的对比,让我觉得很有意思,这是年龄的碰撞,也擦出了有趣的故事火花。或许她从未觉得自己老了吧!
写这篇年老的文章的我,还没有过二十岁的生日,不过也快了。想来这已经是人生的五分之一了,活着也蛮有意思的。无法想象等我老了是什么样子,或许会怀念年轻时候的活力少女吧,希望老了也可以美,也可以成为心中理想的自己老了的样子!
结笔于2020年6月21 日晚11点40分
后记
有些时候,觉得老年人走路,有种特别的感觉,慢慢的,和年轻人不一样。老年人和年轻人有着不一样的步伐,却同样具有吸引力。
202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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