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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异域之城·第一节·神话之城

第三章·异域之城·第一节·神话之城

作者: 2c5bda2239bd | 来源:发表于2018-10-04 09:56 被阅读50次

            前文在探讨“太一”以及远古智慧的时候,笔者提到了柏拉图《蒂迈欧篇》的故事。此篇中,克里提亚在与柏拉图在内的众人的交谈中,提及了古希腊七贤之一——梭伦在埃及听闻一个很老的祭司所说的一个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我们城邦所取得的历史上最伟大的英雄故事。这个故事应最广为人知才是。可惜的是,时间的间断和创业者的消失,使这个故事未能流传下来。”

            ……

            “你们的心灵都是年轻的。”祭司说,“其中没有包含任何基于长远传统的古老观念,没有上了年代的知识。告诉你吧,过去现在将来都会有许多人类的毁灭。最终者是火灾和水灾导致的毁灭。其他各种原因就数不清了。你们那里也流传这样的故事,说的是太阳神赫利俄斯(Helios)的二组法厄同(Phaethon)有一次驾着他父亲的神车,却没按其父亲的路线行驶,从而把大地都烧得精光,因而他受到了雷责。这个故事有点虚构。但是它隐含的真实情况是,那些环绕地球运行的天空物体偏离了轨道,而地球上物体为大火所毁。这时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生活在山上和干燥高低的居民较之在河边或海边的居民消失得彻底些。我们有尼罗河,它在许多方面保护了我们,特别是,在这大灾难中它泛滥起来,从而解救了我们。另一方面,当神用洪水清理大地之时,你们那里的城邦居民被洪水席卷入海,而我们这山上的牧羊人和羊群却得免灾。而在这个国家里,水不会从天而降,总是从下面涨起来。因为这个原因,这个地方的传统是记载中最古老的。当然,无论何处,异常气候或冷或热都不可能毁灭人类,总会有多多少少的人幸存下来。在我们神庙里的文件中,记载了许多伟大的事业,或重要事件,有些是发生在你们那里,有些则在和我们有联系的别处。但是,在你们以及其他民族那里,事件给你们带来的是,每次天灾洪水都像瘟疫似的,留给你们的之时文化的丧失,回归野蛮状态。因而你们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发展文字,重建文化。因此,你们就像小孩一样重新开始,对古时候发生的事一无所知。……”²³⁹

            同时,此篇中还提及了另一个故事:“自那以后,有一个地震和洪水频繁时期。在那可怕的日日夜夜,那些斗士们全都被地球吞噬了。同时,那大西洋岛也沉入海底,消失了。……”。²⁴⁰不少人认为这正是在描述传说中的亚特兰蒂斯。在此就不深入考究了,但是很明显地是,此处也提及了 “地震”、“洪水” 的频繁发生。而且从祭司说神话中“隐含的真实情况”中明白,甚至能够确认的是,这些人早就知道神话等故事的真实含义,而并不是像现在以为的那样——无知地崇拜神话中虚幻的事物。而从整个故事及其表述看来,或许世界的其他角落也暗藏着这些线索,或许所谓“这个地方的传统是记载中最古老的”未必是唯一的。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祭司还提到了:“在神庙的文件记载中,我们民族有八千年历史,因而你们的那些同胞生活在九千年前。”²⁴¹梭伦的生卒年为公元前638年-公元前559年,即使可能为换算成柏拉图时代也差距不大,柏拉图生卒年为公元前427年-公元前347年。所以按照祭司的说法,埃及文明的初始大约为公元前9000年左右,而此祭司所指的更早的文明大约在公元前10000年左右。在笔者看来,这一时间段或许将涉及到比公元前2500年更早的事件或者说人类的始祖。

            尽管太遥远的历史我们已难以追溯,但是要明白这些知识的根源,我们还是可以找到不少线索的。《蒂迈欧篇》的故事实际上正告诉了我们,这一源头应该与埃及文化相关。前文在论及神话以及“太一”之时,已经提到了不少相关的内容。但如果要详细论及埃及文化中的时空或者说天文观念,最为直观的,我们可以从埃及的古建筑遗址入手。限于语言以及资料收集的条件问题,笔者接下关于的埃及建筑的探讨将主要基于王瑞珠先生所编著的《世界建筑史·古埃及卷》中的案例进行讨论。

            我们先来看看埃及建筑中的方向性问题。

            瑞珠先生在论及古埃及的主要建筑类型时提到了表示“城市”的象形文字符号:

                                       (图原名:“埃及表示‘城市’的象形文字符号”²⁴²)

            瑞珠先生论及:

            早期在中埃及还有过圆形平面的城堡(如埃尔卡普),以后则多为矩形城市取代。城市的这种形式在埃及的象形文字中亦有所表现,如“州”的最早符号是一个被交叉线分为小格的矩形:“城”的符号是一个被围墙所围的正交的阶道系统(亦可视为主要的交叉轴线)

            在埃及城市规划方面,下面几条表现似乎具有较为普遍的意义:

            1)在地形允许的时候,尽可能朝向基本方位。作为“自然轴线”,在整个埃及,南北向均为首选。不过,对于神庙来说,则多为东西向(太阳运行的方向);

            2)规划的城市规划和街网布局。城市有围墙时,多为规则的矩形,和周围地区明确分开;街网大都成直角正交,整齐地分割街道;

            3)神庙和宫殿多居中心地区(特别在以居住区为主的城市中);

    ……²⁴³

            而在笔者看来,这一符号至少展现了古城建设或者说古建筑建设三个明显的特征:

            一是以四方为基准的问题。这一符号明显的体现了“城”的规划基于四个基准方向的设计方式。

            二是圆形向方形的演变。“城”外围的圆形,仍然体现了外圆内方,互相融合的概念。

            三是城市、建筑规划中所体现的矩形问题。垂直的界限所交错出的矩形,直观地体现了每个区域的不同,可以用来象征或者说表示每个区域不同的“功能性”。

            瑞珠先生还提及了古埃及三大神庙:“卡纳克的孔梭神庙”、“埃德富的何露斯神庙”、“底比斯的拉美西斯二世庙”,并附图展示了神庙所蕴含的“矩形、格状”布局。²⁴⁴(笔者注:何露斯,即荷鲁斯)

            前文中,笔者提到了“巫”字由古老的“十”字的四向形逐渐转变成了“工”字的上下形,其本质意义仍然是相一致的。这就需要我们从空间的不同角度来理解。四向虽然是在展示时空的方向性,但是其实瑞珠先生也已经提到了:东西向即太阳运行的方向。其本质仍然是在体现时间和空间的结合性以及天象与地上的关联性。直观一点,开始我们从空中俯视出了“十”字形,接下来我们再把目光转移到与神庙同一水平面来侧视。当“天穹”与“大地”相接,也就简化成了“工”字形的切面。因为在这时,突出在我们眼前的,正是古埃及神庙的柱子。瑞珠先生论及了古埃及神庙的柱子一般仿照各类植茎秆而制作,并言:

            在表现由神所创造的这个世界时,所有这些植物形的柱子都是象征“宇宙”的神庙里不可分割的组成部分。它们是圣山上的植物,在他们之上是暗蓝色点缀着金星的象征天穹的顶棚,……²⁴⁵

            柱子这一结构,在古中国的建筑中也具有同样的内涵。如果从时空的观念来看,甚至可以说等同于前文所提的“昆仑”、“不周山”、“彩虹桥”等名词的内涵。并且我们可以发现,以植物茎秆的形象来体现这一“结构”或者说“连接关系”,前文所提到的北欧神话中的世界之树、我国三星堆著名的青铜神树的文物、以及中华象征物之一的华表中也可以发现类似的内涵。叶舒宪先生在《中华文明探源的神话学研究》中论及黑曜石时也提及到了相关的说法,并且就西方神话故事中与伊甸园的树木同样母题的绘图和故事引用了其他西方学者的言论,笔者在此复引之:

            关于伊甸园中的树木,如知识树和生命树,考古学者认为在地中海文明的其他地方发现了同样母题的图像叙事。如南诺·马瑞娜托斯认为:“在克里特东部阿诺盖亚(Anogeia)出土的石棺上,棕榈树位于中央。《圣经》中有类似的关于伊甸园的表述,石棺上刻画的是生长在园子中部的树,也可以称之为‘生命树’(《圣经·创世纪》2.9)。树的顶部聚集着一些鸟儿,根部则有鱼类围绕。棕榈树是宇宙轴,其根扎在大海深处,其顶部是天堂。”(引自Nanno Marinatos,Minoan Kingship and Solar Goddess,Chicago: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2010,P147)比较神话学所描述的宇宙树形象,通常划分为三界:上界天堂,中界人间,下界阴间。如苏联神话学家梅列金斯所描绘的斯堪的纳维亚神话的宇宙树,位于宇宙模型的中心点:“这是一棵巨大的秦皮树,联结着天空和大地,大地和地下世界。按照顶端和底部的二重对立将宇宙沿着垂直轴划分成三个部分。这个垂直的三元划分被恰当地表现为位于不同水平上的动物形象:鹰在树的顶端,巨蟒在咬树根,而鹿则在树的中部吃树叶。”

            而这类时空观念,也正与我们在《阴符经》的探讨中一直强调的“天干地支”相关,“枝干”正是“支干”,这也正说明了天干地支的作用。

            顺带提及的是,瑞珠先生列举了古埃及神庙的柱身有几种程式化的表现,例如8个棕榈叶围绕着圆柱的上部,或者也常有由6枝莲花构成的形式。这里的寓意不仅与前文所提的数字寓意相关,也涉及到了前文所提的埃及太阳神由水中的莲花立生出的传说。(注,观音、华表等的底座一般也是莲花座或须弥座)

            其实建筑的方向性展现的源头仍然是时间。所以在此,在古埃及金字塔的基础上,结合有类似“痕迹”的吴哥窟古迹来进一步探讨的“时间指向”的问题。

            埃及古建筑中,较为明显的例子有埃及阿蒙神庙与冬至日的对应问题。竺可桢先生在《二十八宿起源》中提到了冬至日与虚的关系。《史记·天官书》中也提到了虚与隐藏的关系。在天文来看,即白昼开始增加的时候,在道家看来,冬至日为阴消阳长,此时之阳刚从隐藏的阴中出来。

            而与一年中节气的对应,实质即是与地球在黄道面的位置的划分或者说是对应关系。

            例如,人面狮身像在春分日和秋分日永远正面对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同时值得注意的是:西方天文学中,狮子座的所在,即是华夏古天文的星宿轩辕,以及部分太微垣所在的大概位置和方向。而轩辕即是黄帝的另一个称呼。

            吴哥窟坐东向西,能在春分、秋分时节对准春分、秋分点的日出日落方位。《科学》杂志的研究报告曾如此描述道:

            “在春分的那一天,站在第一段堤道(刚好位于西侧入口大门前)南端的观察者,可以看见太阳笔直升至吴哥窟中塔顶端之上,。三天之后,同一现象可以于第一堤道的中点处看见,也是正好在西侧入口大门前……此一能够在春分时精准观察到太阳的现象,显得格外重要。”

            而其西侧入口大门也同样按照夏至、冬至点排列。因此,整个一年当中的四大时点都可以由一个入口处呈现。

            还有一个值得参考的例子是墨西哥玛雅金字塔与春分日的对应。每年春分、秋分的下午,金字塔会出现“雨蛇神”:当墙体受到阳光照射的部分,从上到下由笔直逐渐变成波浪形,形成7个等腰三角形相接的影子蛇身。当地人认为这象征着“羽蛇神”,但这很明显是精通历法的玛雅人在展现着“时间”的标记。

            然而这只是古建筑与天象、时间对应的一个“小”的方面,或者说仅限于太阳系内的标记。当将时间和天空范围放大来看,当天象对应着地面的建筑遗迹,统一指向一个更加远古的时间,恐怕也不只是个巧合。对于古代人类来说,唯有先祖与人类历程中需要纪念或者警醒的事件才值得以这类伟大的工程来“标记”。

            一是前文所提到的四条通道对应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四颗星。四条坑道两两分别指向正南与正北。当用软件模拟公元前2500年前后的星空时,四条坑道分别指向当时正在穿越子午线的四颗标志性星体:

          (1)王后室北侧坑道指向小熊星座β,远古时期,这颗星被看成了是“宇宙重生”和灵魂永恒的化身。而这颗星就是中国的“帝”星,公元前1000年左右,周公时期的北极星。

          (2)王后室南侧的坑道指向大犬座最明亮的α 星。在远古时期,此星被尊称为“主司生殖繁衍”的女神。而这颗星正是西方文化中出镜率较高的“天狼星”,在中国则属于二十八星宿中井宿中的天狼星官,主要代表兵争、侵略。故而苏轼云: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²⁴⁶

          (3)国王室北侧坑道指向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北极星——天龙星座的第一星即右极星,古埃及认为右极星是“宇宙中主司孕育”之神。右极星即是中国的右枢星。

          (4)国王室南侧坑道则指向猎户腰带三颗最明亮的恒星之一猎户座(Alnitak,ζ),这颗星被古埃及人看作是奥西里斯的化身。

            奥西里斯,埃及九神之一,主生死,死亡判官,冥界之王。即中国参宿一,在古中国,又被称为寿星、南极老人星。

            而同样值得注意的是,吉萨三大金字塔以及附近的其他金字塔与猎户座的对应关系。按照罗伯特·包维尔通过计算机天空模拟的考证:吉萨三大金字塔以及附近的其他金字塔与猎户座在公元前10500年前完全对应。其中吉萨三大金字塔对应猎户座腰带的三颗星,甚至大小也与三颗星的亮度对应且成正比。同时,银河和尼罗河的位置以及狮子座与狮身人面像分布也可以对应。

            我们再来对比吴哥窟古迹的情况。葛瑞姆·汉卡克和他的团队利用模拟软件显示:当时间回归到公元前10500年的春分日出时刻,此时的天龙座正位于天空中的正北方。其连线的形状与地面的吴哥窟寺庙排列布局相一致,就连星体之间的距离比例都几乎和地面对应点间的距离比例一致。同时,邻近的大熊座η和小熊座β在天空中与天龙座α可连为一线,也都在地面上出现了对应的建筑。小熊座β即“帝”星,天龙座α即“右枢”星;大熊座η,即中国的北斗七星中的摇光。天鹅座α也与吴哥寺庙中的西梅本寺对应。天鹅座α即中国的天津四,此星将在8300年后成为北极星。

            而这个时间点,在古中国来看,非常有可能是指的伏羲时代,或者燧人氏时代;换句话说,也就是我们“这一代”文明的发源。目前,对伏羲时代的界定在学术界主要有三种观点:1、起源于大地湾一期文化,距今7000—8000年;2、相当于前仰韶文化和仰韶文化时期,距今约7000—5000年。3、相当于马家窑文化时期,距今 5800—4000年。而对于燧人氏,目前一般界定为旧石器时代,即公元前10000年。对于这一时代的关联,我们只能猜测。但公元前10000年的的北极星,同样有可能正如太乙的形式一样,给我们留下了证明此时间与人类智慧更早源头相关的线索。当我们按照岁差圈的轨迹,追溯至公元前10000年左右的北极星位置,在小范围来看处于天棓、女床、七公的附近。该区域中,天棓为天龙座的头部。可能有读者会认为,天龙座是西方的星座概念,其龙首的概念虽然重要,但是与华夏的星宿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先来看看天棓的含义:棓字本身就有一个概念为:“根”的含义。同时,在后世的记载中,天棓本身的含义为天帝的先驱军队,仍然保留着天帝之先的内涵。由于天棓三、天棓四属于西方的天龙座,其英文Rastaban、Eltanin有龙、蛇以及头部的含义。而天棓五正是公元前10000年的北极星(在这里需要了解的一个情况是,除开岁差、还存在章动等一系列的运动可能,所以仅按照岁差圈的圆周推算公元前10000年前的北极星为天棓五,是可能存在误差的,但如无重大事件,偏差范围应不大)。

            天棓五就是西方武仙座ι星。我们来看看西方武仙座的传说。武仙座大致范围为中国星宿的女床至七公。根据《中国国家天文》吴蕴豪先生转译的《希腊星座的远古渊源》(Craig Crossen著)中,我们可以发现,武仙座的源头,也就是在巴比伦文明时期,其形象为“跪立者”。而巧合的是,甲骨文字中,恰有一个跪立者的形象即“女”字,甲骨文

    ,金文

    。所以,笔者认为,女床星宿之名,或许也正由此形象而来。而笔者认为其亦或所谓女娲之源。而其形象在巴比伦印章中,还存在手操双蛇的形象。而其双蛇的形象,又恰似前文中所提的“玄”的字形,也仿佛伏羲女娲龙身缠绕之形。

                                                                         (图“跪立者”²⁴⁷)

            关于天空模拟软件计算的问题还需要说明的是,由于星体运动的复杂性,其复原程度定会存在一定的误差,由建筑与模拟星空的对应而推算的时间,其误差可能达到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以上,特别是越为久远的时间存在误差的可能性越大。所以,我们在猜测其关联的时候,就至少存在两种可能:其一假如误差不大的情况下,例如公元前2500年的问题,初步的探讨中,我们只能以这一时间节点所在的时间段来估测其相关,即使是文物相关的时间测定也会存在此种误差,对于研究来讲,应该是可以接受并且作为推测依据的;其二是可能存在更久的差别,根据对应来找时间的话,不论是公元前10500年,还是公元前2500年的指向,都可能存在特别重大的误差,如果结合之前关于公元前2500年前甚至整个时间段和之前,可能存在导致地轴偏移的重要事件的假设,那么所谓模拟推算天象对应公元前10500年,其时间上的误差可能会是相当大的。

            所以,在至少存在以上几种误差的情况下,同时在笔者条件有限的情况下,无法做出进一步的推断。不少情况也仅是猜测和开放性探讨。

            此外,还有一点建筑与“灵魂”之间关联性的猜想。笔者还猜想,北斗七星可能也正是埃及法老两种权杖弯钩和连枷(The Crook and Flail)的来源。权杖(Heqa)一起配对使用,Hega(赫卡)古埃及文字符号意思是“统治者”,象征国王的统治权力。冥王奥利西斯神也常用,弯钩和连枷一起使用常在已故法老木乃伊棺椁上发现,意为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在冥界也享有权威。斗勺者龙,对应弯钩;斗柄者虎,玉衡者,对应连枷。故其弯钩和连枷象征其主宰冥界。同时,关于此四条墓道,包维尔等人更认为是宗教性的原因,即作为先王“灵魂”升天的通道而存在。这一内涵与所谓的通天之柱、通神之昆仑仍然是一致的。

            这些特征以及刚刚所提的天象、时间上的对应关联,可以在其他文明或者说文化中找到相类似的建筑或城市。例如希腊帕特农神庙、印度桑奇窣堵波、纳斯卡线条、爱尔兰米斯郡巨石古墓、英国巨石阵等等,在此就不一一列举了,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行了解。同时,数千年之后,仍然有一座著名的城市在仿照了这些古老的方式而建造,这就是大洋彼岸的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Washington D.C.)。


    ²³⁹引自《蒂迈欧篇》,谢文郁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5月,P15-16

    ²⁴⁰引自《蒂迈欧篇》,谢文郁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5月,P18

    ²⁴¹引自《蒂迈欧篇》,谢文郁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5月,P17

    ²⁴²引自王瑞珠编著《世界建筑史·古埃及卷》,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2年5月,P42

    ²⁴³引自王瑞珠编著《世界建筑史·古埃及卷》,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2年5月,P44-45

    ²⁴⁴详见王瑞珠编著《世界建筑史·古埃及卷》,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2年5月,P59

    ²⁴⁵引自王瑞珠编著《世界建筑史·古埃及卷》,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2年5月,P98

    ²⁴⁶引自《江城子·密州出猎》,苏轼所作。

    ²⁴⁷引自Henri Frankfort著《Cylinder Seals: A Documentary Essay on the Art and Religion of the Ancient Near East》,麦克米伦出版公司(Macmillan Publishers Limited),193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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