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夕溪映台
黑夜我站在高处静静地看着灯光,有温情的有无情的,有吵闹的有安静的,有笑的开怀的也有哭的撕心裂肺的。我在城市的边缘开了一家图书馆,每天无所事事看着人来人往。
充满色彩的世界里,会迷了眼。
当我走到离图书馆不远处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斜站着双手插兜里,看到我时又露出那种盯着猎物的眼神“早啊!”我应答着“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昨晚睡得好就起早,你呢?”我转身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说着“我平时就这个点来的。”
“以后我来开门吧,老板。”
“不用了。”
他却做着我习惯做的动作摸了摸鼻子,而后又开口“你会的。”我没听懂他的话下意识的问道“你说什么?”他不再言语我不再追问。
图书馆里依旧那么冷清,我寻思着怎么才能让馆里热闹起来,不然我这店开着也没什么意思。正当如此思略,他这时过来突兀的插进来“店这么冷清,你就不急?”我冷眼看着他“要不,我关门大吉?”显然是猜对了,他立急说道“别啊!怎么能关门呢这才刚开不久。”我倒纳闷了“你怎么知道我这店刚开不久。”他又露出了无辜的表情“不是你面试的时候说的。”我再次的迷糊了,我不记得面试的时候提过这个。
我又看向了他,没有再说什么,想必问出也没结果。
正当我畅游在国学的海洋里思考着这些理论的正确性时,他犹如幽灵般枕在我的腿上,我惊讶于他的举动,在我要动手的时候他却讪讪开口“让我躺一会儿。”我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此时他的语气像是请求。
太阳正当中值时期,他起来了,又恢复成那个老是让我无语又想揍的家伙。
“我去准备午饭。”
“不用了,已经来了。”
刚说完,外卖小哥从外边拿着东西进来了,我看着外卖小哥又看了看他,“你什么时候定的?”他一上午的时间都枕在我的身上。
只见他摇头“不是我定的。”我看着外卖小哥,想问些什么又没开口问出,倒是我旁边的他开口“你知道谁定的吗?”一切如想的那样,无果。
我看着桌上的外卖实在是想不到会是谁定的,有什么目的。我去了后面拿出手机拨通那个人,结果不是他反而被他给调侃了。窝着一肚子的火坐在他的对面,他倒是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吸了一口气准备开吃,对面的人成心似得又提了一遍这食物的不明来路。
“真吃啊,这可是不知名的人点的。”我停了动作,他又说“我再次强调一遍我没有定外卖。”
我彻底受不了,放下筷子转身进了后面的厨房。
我从不吃来路不明的食物,因此大部分都是自己下厨。
当我冷静下来的时候,我顺了一遍刚才的事情后背不禁一冷,怎么感觉我在他面前是个透明人。
我做好一切之后,他过来了和我一起又吃了一顿,我不想再说什么,一顿饭总算安静了。
“你电话。”
我听到他说的看向了手机,我什么时候关的静音,我皱着眉头看着陌生的号码,心里希望是那个点外卖的人。
“喂,你好。”
对面的人惊喜的口气说着“哦,安德尔先生,终于联系上你了。”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但还是说了。
“对不起,你打错了,我不是安德尔。”
听着他的口气,显然对面的人一副惊讶的表情。
“安德尔先生,我能听出是你的声音,别再拒绝我了,今天下午一定要来。”随后那边的人挂了电话。
我摸了摸后脑勺斜眼看向了他,他此时正笑着看着我,我掏出钥匙给他,他接过仔细的观察着钥匙,恨不得盯出了洞。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这钥匙怎么那么普通?”
我用鼻腔吸了吸口气平静的说到“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就觉得很普通。”
又是这样的感觉,他的话总会让我忍不住多想。
他接着又说“你去吧。”
我看了看他后去了后面整理着花坛,近乎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准备出门。
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享受,祝你好梦。”
我白了他一眼,拿着伞出去了,此时外边不比一个小时之前,轰隆声不绝于耳,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莫名的排斥。之所以答应那个说自己是安德尔先生的人的邀请,完全是那个该死的“安德尔”。
我到了他说的那个地方,随后一切被人推着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大厅,当我看到走廊两侧对称的画框顿时明白了,可是我又不喜欢画画之类的东西。
一下午的时间并未见到那个打电话的人,我也直接回家了。
晚上,我拿出床头柜里的那个密码本翻开底部显然有着熟悉的字眼“安德尔”,随后我闭了闭眼一页一页的看着,不知不觉天竟然亮了,我看了一夜。
第二天当我踏进图书馆的时候,阿三竟然在整理着柜台上的东西,我走过去准备表扬他,他却抢先一步开口“一大早有你的快递。”顺着他的视线我看到了角落里有个纸盒子,我拿起拆开发现是一副画显然是昨天下午自己在发呆时站在那个地方的画,我摸了摸后脑勺,眼尖的又发现还有留言纸条,“希望你越来越好。”接着就是手机接收信息的声音,我打开一行字浮现脑海里“一点心意。”
我寻思着把这副画挂在哪儿,想了半天也没主意便问了阿三,他随手指着对门口的墙上,我皱着眉头“你就不能好好想这地方能挂画吗?”显然不懂。
他又接着说“听我的保准生意兴隆。”我不以为然的喝着“敢情这画还有这功效,行,按照你说的试试。”
在我把这副画挂在那个地方两个小时后,我这里的生意并没有阿三说得那样兴隆,到是来了两位警察,询问了一番,原是这画的孽缘。
“你们的意思这画是赃物?”我听了他们说的那么多总结出来的问题。
“先生你可能理解错了,这副是国画,不过早前被一个日本商人拍卖,有幸被安德尔先生买下,但是后来据说这副画安德尔先生已经转手送给国家了,但目前这副画再次被人送到国外,前段时间我们接到报案说画已经被安德尔先生买走了,我们根据报案者提供的线索找到这儿来,真是有些打扰了安德尔先生。”
“嗯,那画你们拿走吧!”
送走了那两位,我撇了撇嘴看向了阿三“这次,你又知道。”
阿三闻言笑而不语,继续忙他的柜台。
临近夜幕,阿三并没有准备下班反而坐在我旁边好像很正式的样子。
“你下班了。”我提醒着下班了,而他却没有之前那么开心。
“那副画是假的,真的还在他的手里。”
“你在说什么?”
“我下班了。”
“你刚明明没有说这个,喂,喂……”
当天晚上我被电话吵醒,接通后去了警局,想起了阿三说的那个莫名的话,理了理头绪踏进警局,看到了一身红衣服的团子。
“安德尔先生,这人你认识吗?”听到警察问话我接过“我,他是”我眼睛一直看着他,旁边的人让我坐在椅子上,他告诉我这人是偷画的人,还说电话是给我打的让我去画展,借我的手来漂白这副画。
我始终没有见到他的面目。
第二天,他上新闻了,我也上新闻包括我的图书馆,果真如阿三所说,我的生意也许就此兴隆了。
他,是个画家还是个有名的画家除了我不知道以外,他也是一个画痴,一生追求画艺以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我看了看天,给阿三去了一句“看好店”便回了卧室,拿起那个密码本翻到那张有画的那页,显然是那副国画粘贴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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