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举着圣杖,
什么都没穿。
我扮演着皇帝,
想着你该在观摩的队列里,
热烈的掌声,
高呼着他是我弟弟。
可谁知道你竟然,
站在高高的城墙上,
早己为我准备好了,
一桶冰冰的冰水,
只要我一经过,
就会立刻倾斜而注。
我们正向那里走去,
距离最近的陌生人。
这原本是我,
从你眼睛里读出来的,
间或是我的臆想,
但一年我们稀疏见几回,
聚餐时邻桌走来你的朋友,
你朗朗说明着,
你和我却客套的,
仅仅只言片语,
说话时神情在游离,
我们原本是兄弟吗,
从前有我的地方,
就有你的棒棒糖,
我精心为你磨制了,
你还留着吗,
那把杨木手枪,
我们还是同根生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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