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在寻找什么,留下一些纯真,仿若悲伤。我还记得有个女孩对我说,我看见了一个巨大的蝴蝶。她认真的杜撰梦话。我很感伤时而会梦到她。在我的心底她是一个孩童的角色,我知道或许我做的突出夸张伤害了部分的她,为了能够卸下沉重的包袱就是要你爱上我然后对我失望彻底。我终究明白是我心意不坚还不舍直接告别留白。我很清楚自己,不得不丢下这个所谓包袱,我也很心痛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那个时候。梦里的我们仍旧快乐的一起玩耍,就像目睹感伤而回不去的童年。
这个阶段旺盛的表达欲来自有意识的培育,经历了种子生发下一步就是修枝剪叶扶持超越。什么是真的,我看就是需要的。没有什么是绝对的真,一切皆幻梦电露。我爱你也像过眼云烟,突然睁开眼清醒过来想到曾有的亲密无间举止有点不知所措,竟然那样陌生的人也曾如此亲切。灵魂有十九层地狱关住了多少亡魂人,最初的勇猛心力日渐颓废又逐层翻越,有人再回不去有的人视死如归也要回去。不回去等同死,那是心灵的净土。经历翻滚欲念留下最重要的,真,就是需要。真正需要的就是相对的真。
生活仿佛从未展开,主动离开的人从未忘却。爱若是缓兵之计,半推半就太过草台班子。从新来过定要最华丽的你与我之间一切纷飞的映像。是的,不是吗。
骄傲是一种脆弱,尊卑注定了卑贱。回到最初受伤的时刻,拉她起来,真的没什么,都很苦,别躲避。先苦后甜生命方才可回甘。不要为不属于你的流下半滴眼泪,不必要也没用。再见亦是泪,你说的,我不觉得,如果我不爱,就没有红尘的脆弱伤痕。对父亲沉默的过度解读,也就意味着他也许包容兼容性的爱,其实不过是最简单的方式。沉默的大山。如果你需要善意的回馈,那就用才情提升来换取。谁都想乘风破浪一往无前,最后卑微进了土壤深处,何必自苦。
我不再爱你了,却也不能离开。
这种感觉,是否可怕。
意识流的真,仿佛潜意识灌注了无限的能量。一条直线,放下干扰性思想。思维只是工具。
而这寻找过程到底遗失或留存了什么,既然就是这样突然的呈现又瞬间的清空。无爱无恨心之根本,责任是什么。我以为是真正的心爱。很多年我无法表述我真实感受,就是要这样走下去,绝对孤勇一意孤行。你不要评价我,谁都没资格,你没什么可挑剔,醉酒当歌无非郁闷底层。
就这样雨水落了下来,依旧感伤不能也不愿亦无法弥合。找到最初的那种自在自性畅行,北京一夜,是否留下太多情。西单图书广场我们能否买点书,点杯咖啡说点什么分道扬镳。没有性,那只是粘稠的汁液充沛的附身之物。接近且不被束缚,我创造了一个父亲,我不能同在却也无法分开。是的,就是这样的。我不再觉得自己悲苦,人生长如此,并不再觉得保留就无法自我完成,完成就必须粉碎清空。也可以不开始,一点都不处理。
是的,我很清楚我在讲的是什么,思路清晰。我开始真正回到纯真年代。故事性就是孵化在这个底层,无情背后的深情,感伤的暗影。蝴蝶的女孩,我没有对不起你,只是教给你残酷视线。我清楚我大可以保护,但我宁可伤害者是我,彼此放手,回到最初的自我时代。虽然孤独但绝不违心。当你明白我已不再你世界,我也不需要这种存在。有一种存在是暗含汹涌,彻底的缄默。
神隐。
我记得我爱过,每个人每件事每个物每个微笑和细节纹路。我充沛的情感。
我也无处告别,如果你对我失望,那么谢谢你,我的表演终究是成功的。
那个记忆中的女孩会一直在,她的出场就是为了这必将到来的告别。谁让我无处道别恰好她的出现,我感恩我的无情恣意,自此不再心碎!
而人称的更迭仿若神来点睛,我明白这就是我本来的样子。还凭什么还原最初,就是此时此刻圆满的不再心碎没有心痛。感伤是流动的旋律绝对不是什么可怕的震动,感伤是一种存在的底色甚至是标准。
从此不再有黑夜。白日焰火看不见,黑夜已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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