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自己把及腰的长发剪了的那个晚上,摸黑去便利店买了一把及不合手的剪刀。我漂染过的头发就像一捆棉絮,不是说锋利的东西吃软不吃硬吗,我不知使了多大的手劲,食指和拇指勒出两道红印子。
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两个多月。我的刘海长长了时常遮住眼睛,我两只眼看不见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像个疯女人。不带眼镜世界就像蒙了一层白雾。我看不清也听不清。脑袋也同样被那样的白雾笼罩了,我昏昏沉沉地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梦着。
有人跟我讲话,我把脑袋伸过去,摇摇晃晃好像在脖子挂不住,我觉得此刻的我就像韩剧里喝醉霸凌的疯子男女。
我就是疯了谁也不信。我时常冷冷地看这个世界。眼珠子一动不动好像死鱼眼睛。别人说什么我也不搭理。
其实我烦的要命,我想把杯子摔碎,把碗摔碎,把桌子摔碎,把走过来的人的脑袋拿下来摔碎。
我意识到自己是个病人烂人。受到良好的教育却没能有稳定的情绪。我以后成了家会把家闹得鸡犬不宁,有了孩子也一定会施加暴力,我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我不知道有谁能走近我告诉我慢慢来其实你也可以,我身上经常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像我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资格看着某个美好的人产生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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