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死让你很伤心。我也曾经悲伤过，感怀过。但那是没有意义的蹉跎。我后来醒悟到：一个人的死，并不能作为一种纪念的形式，思念是毫无意义的遗忘 可能让一个卑鄙的人成为一位伟人，也可以让一个高尚的人成为罪人。我喜欢他的，是一种人知为人，愈发深入地对人的本性的揭露；是一种敢于在被抛弃的，被侮辱的人生中，否定自我和上帝，而又渴求未来之希望的精神；是一种在癫痫发作中，受尽折磨而又意识模糊的癫狂状态。或者，为了被折磨而受尽折磨。那些因子，尽可以去探询他的叠叠大作。长久的耽于对死亡本身的怀念，就过于痴迷了。不妨在忘却他之死的状态中去读取他，聆听他，从而一直在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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