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枝玫瑰早已枯萎
我知道
它曾经有一缕芬芳
守望自己的天空
固执地尘封在纸盒中
还有一串太阳风铃
我还知道
它曾经照耀明媚的花朵
风儿吹过
就开始欢快地歌唱玫瑰
在流水边,在高岗上
茂盛的水草围着我们
在长青藤缠绕的绿树下
在布满鹅卵石的江边
有一种痛像绿蔓割不断
有一滴泪像汹涌澎湃的洪水
泛滥成灾
于是我蜕变为鱼
穿过一条条街道
游戈在陌生的城市
寻觅还是忘记
我读《霜冷长河》
我看永远的蝴蝶
我写小说,也写一些矫情的诗
我听白狐,也听僧人念经
我求佛,听老尼敲木鱼声声
我忘记了那一颗红豆是谁送的
紧紧捧在手心
但我还记得
那一枝风干的玫瑰是你送的
双手握紧,碾碎,扬起
随风飘洒
像曼陀罗花
像涅槃的凤凰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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