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老史同志居外务工久归,老李同志(妻)颇怨其不理家事,偶归亦不体己,遂屡苦言讽之。老史无奈,就桌晚食,亦不得避妻锋芒。食毕,妻出。其女曰:“吾父久居外,未解母之苦。父应体恤吾母之居家久独,无人倾诉。吾父当寻机一显贤夫之能。明日午饭乃一契机,适得吾父大展厨艺……”恰逢妻归,老史同志大笑掩其颜面,曰:“吾女暖冬棉袄之名差矣,欲用为父作厨房杂役,吾心甚寒兮。”老李同志装作一言未闻,不作答语。
老史同志食毕无事,垂手踱步厨房。女曰:“父欲作背手监工乎?无怪母之嫌汝不理家事哉。夫子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父未尝不属此类。”老史同志羞愤,欲夺回为父之颜,大声道:“吾久居家外务工,如何四体不勤。”女抢问之:“汝尝帮吾母做菜乎?”老史仰头曰:“如何不曾。”女追问之:“汝做菜能食乎?”父曰:“如何不能。”女皱眉作狐疑状:“汝言可信乎?”老史声高一阶,急道:“汝不信,吾当明日……”言未毕,老史恍悟,怒曰:“汝之油滑可恨矣,竟与为父下套,汝如何学之?”女不作答,尽大笑之。
老史问之无果,亦不禁笑己之误入圈套。此时,老史颜面之虑皆化父女爽朗大笑。然老李同志回厨房,茫然不知父女二人之笑为何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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