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械轰鸣的灰白色水泥厂房中观赏水仙花,没有美感,只有格格不入,怎么看怎么别扭。
从八九十年代到新千年,对诗歌而言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对于诗歌,固然没有多少人会欣赏,实际上也没有多少人会创作。
在这种环境下,没有多少人愿意去思考诗歌的内核是什么,更多的人只在乎辞藻的堆砌并以此沾沾自喜,这固然是由于自身的力所不逮,同时也未必不是出于哗众取宠这一难以启齿的心思。
更可悲的是,有些人愿意堆砌辞藻,却完全缺失造词能力和造词技巧,于是便只能使用一些烂俗的词汇,或者生硬地去堆砌出一些矫情且使人读来尴尬的语言垃圾。
实际上,歌曲就是诗歌的侧写,至于现状,从“像一条恶犬”、“玻璃碎片”、“狂浪是一种态度”等等之中就可见一斑。
我实在忍不住去想,诸位词人没有读过书,难道没有听过黄霑、林夕作词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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