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出现了非典,钟南山院士再次出征......本以为与非典有关的已经绝迹,却不想在年关将至,又出现了!关于非典的记忆一下子涌现出来——
北京成了空城
2003年,当非典在北京出现的时候,学校、单位放假关闭,服务行业关门休息。一下子,人群攒动的热热闹闹的北京城变得静止一样。
那天去公司拿文件,乘坐公交车,车上除了戴着大口罩的司机、售票员、满车的消毒药水外,只有我一个乘客!从行驶的车窗外望去,大街上、马路上空空荡荡!人仿佛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人都去哪儿了?人们都争相恐后地逃离这个非典疫情的灾区。身边的朋友、亲戚,有回老家的、有趁机出国旅游的、有的去外地度假的。 看到别人跟逃难似的纷纷惊恐地离开这里,我不禁问自己:要逃走吗?
自带抗体、不戴口罩
想起在这两年前的冬天,我患过一次严重的感冒,把从不生病的我折腾得愣是躺在床上一个月才好的经历,我想我已经具备了强大的抗体了。那次感冒据说也是死了很多人,感冒的症状也是恐怖:先是头疼发烧,伴随流鼻涕、咳嗽、呼吸困难;然后上吐下泄、浑身发冷无力;之后腿疼抽筋;最后感觉有小细虫啃噬全身骨头一样、浑身没有一处不被侵蚀的,连血液里都有病毒的感觉……那时所有的治感冒咳嗽、去烧药、止泻药等等全都不管事,只有双黄连去病毒见效。 知道去医院也不过如此,搞不好再来个交叉感染,所以我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一个月后,自己把自己治好了!
看了非典的症状,我当时觉得这不就是我两年前的感冒症状嘛!那我就更不怕了,咱有抗体了!所以那些日子,我连口罩都没有买,也不戴。别人吓得不敢出门,我却乐得人少借机出去转悠。
避之如瘟疫
可是我不怕,架不住人家怕我!我有一次去通县办事—那时候还不是通州区,立马就被穿白衣大褂的检查人员堵在了用栏杆封锁的路口处,奉上级命令,外人一律不许进——其实针对的就是北京人!可想而知那些开着京牌车、说着北京腔调的普通话的人离开了北京的日子也未必多好过、多招人嫌呢!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了别人视我等京城之人如可怕之物,吓得惊慌失措、纷纷退之。
后来听路口的修鞋匠讲,他家在外地,他一回去就直接被关进了新修的猪圈里隔离一个月后,才知我这都不算啥事。
非典解禁后不久,受香港方邀请,和同行一起去香港。到了当地的宾馆,一听我们来自北京,宾馆的服务人员立刻紧张地戴上口罩,远远地与我们隔开,连口都不敢张,只用摇头和点头交流。我们很不忿,这非典的源头不是最初从你们这里传出来的吗?怎么我们不怕你们传染,你们倒来怕我们了!
人人都怕死
到了危及每个人生命的时候,才会看到其实人人都怕死!因为怕死,所以杀生、屠宰野生, 以换得身强体壮、渴望长生不老,然后就是被吃进去的野生病毒感染,得了非典、变成瘟疫之源。
兔死狐还悲,物还伤其类,何况人乎!可是就是这样怕死的人、贪生的人,为了自己的生欲利益,破坏资源、环境,肆无忌惮地屠宰生命……无视“他生即我生”生生相连、物物相依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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