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广州老机场路南航新村附近的旅游同行很多,经常聚在一起吃饭聊天谈业务。印宏不是什么大咖名流,喜欢找我玩儿的只是几位处得来同事姐妹。我们不喝酒不喝茶,说点私房话、吃点泡姜泡豇豆下白饭也很开心。
03年2月的一天傍晚,海凤来找我闲谈,讨论了半天泡咸菜的秘技才问:说真的,你买醋了吗?我一愣,没有啊,家里还有大半瓶醋。海凤大吃一惊,全城都抢疯了你还不知道?!这才把抢购口罩、板蓝根和酸醋的来龙去脉讲来听。突然想起在中山二院听到的那些提醒,莫名就有点慌,拉着海凤出去满村找醋。
终于在一个小得不能更小的士多店里,我们看到了也许是全村最后的两瓶老陈醋。
印宏一直只中意丽江白米醋,实在没有也是拿其它白醋代替,从来不喜欢陈醋的味道,可是小店老板娘骄傲的话刺激了我,她说:我知道你想买的是醋精,可是我这里马上酱油都要卖光了!
在不明不智的情绪干扰下,姐心不甘情不愿买回了两瓶很难描述的无名牌陈醋,当天晚上就开始熏醋!
然而,时至今日印宏也不确定那股辛酸呛人的醋蒸汽究竟有没有杀菌消毒作用。
后来,更糊涂的人们开始抢购大米和食盐,傻如印宏也不愿再继续跟风。
希望我们不辜负共同经历过的诸多危机考验,能把我们的后代和后继官员教育得更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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