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兴安岭的前一夜
夏风仍夹杂着晚冬时节的凛冽
霓虹跑不进山中的老村落
静悄悄,噪音被推进深渊
山的边际线标刻出和城市的遥远
朴实的人艳羡着红男绿女
灯红酒绿的人希冀着返璞归真
来时,行囊空空
原始森林和清泉也没填满我的口袋
味觉在野味中迷途知返
成为一种自然而然的留恋
每天一列火车,明天就走
背着一斤鲜蘑和去年的秋木耳
站在高石上翘首望去
不知觉变成了第一天来到的陌生人
墙内有一只狗的鼾声
野蓝莓躲在一滩水的雾气中安睡
落于文字的无奈终显苍白
不是因为离开而催生无法矫正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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