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娶了本地的女人。女人是独生女,父母都在体制内。女人没要婚房也没要车,连结婚证都没领。只希望一辈子和睦快乐。
陈功考入政府部门,很快转入办公室工作。每月工资都花在让岳父母邀故友吃饭。不吃饭就加班,租的房离单位很近,却很少呆。女人也常在父母家里,和没结婚时一样。陈功从不在岳父母家过夜,总会有种种事情助他出来。
半年过去,女人没怀孕,在父母陪同下检查是没毛病的。父母让女儿多回小家,工作之余多逗丈夫开心。
一天早上,女人回小家取单位的资料。开门,闻到烟味,进门,一地烟头。书房,男人双手插头坐在书桌前。走近,男人猛抬头,双目赤红如血,脸色发灰,嘴角僵硬。
女人忙问,是否病了。
程功眼一闭,嘴大张,哭开了。声时高时低:为什么不给我?谁有我努力?送礼没用!你父母没用!
女人听明白后,又看到陈功胳膊内侧有一浅线疤。和做生育检测时见到的做避育的男人手术位置一样。
女人跑回娘家,请了病假。父母出面协调离婚。
十年后,女人听到陈功家暴第三任妻子。那妻也是办了婚礼没领证,比陈功大许多,是个老领导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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