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广州露宿者引发的关于人性
上的一点感受
有人吃得是金子拉出的是金子,
连他们的屎都是金子
都可以培育鲜花;
有人吃得是垃圾拉出得是垃圾,
连他们拉出来屎的地方——
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
天当被,地当床,一床被,一床席
就是他们的全部家当。
穷人们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他们的
自尊都要到处被人随地磨擦。
我贫穷的人们,苦难的人们活着
不如人间富太太们家的一条犬。
我贫穷的兄弟们,苦难的兄弟们,
在这个金钱至上,
娱乐至上的社会。
有钱人的世界大抵是种猪、种马…
不是在播种,就在播种的路上,
都有为配种的女人前仆后继
像几十条藤蔓上的葫芦疯狂生长。
拜金女马诺有一句话说得好,“宁可在宝马里哭,
也不愿坐在单车上笑。”
这些下流胚子下贱到到如此程度,
没有礼义廉耻,没有一丝人性敬畏,
还反而以此为荣。
人的钱财一旦膨胀,人的性与欲望
也一并膨胀。
不加以节制性与欲望,就像一个临界点
一旦突破,必将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可怜我贫穷的兄弟们,苦难的兄弟们,
千千万万的光棍们,
只得沦为一条条光棍,
只得沦为一个个流浪汉,
只得沦为一个个看客,仰天长啸、
醉酒当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2024.5.27流浪诗人曾行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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