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的名字叫"胡老家″,其实老家这个名字只是在外的人回家时口头的“回老家了”一句切语。老家真正的名字叫"草上破″。可惜今天居住在胡老家的人没有多少人在知道草上破这个有着特别意义的名字了。
今天的老家村居住六七百口子人,胡氏在村庄上占了主要姓氏,有几家外姓人家,虽说姓氏不同,但是骨子里和我们胡氏一样流着胡氏血统,因为他们都是胡氏的亲戚。
我小的时候,每晚坐在油灯下,不挺的拨着跳着灯花暗淡的灯光,瞪着不能在瞪大的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我那抽着老汗烟满是自豪的老父,听着他那讲也讲不够的故事,我父一遍又一遍的讲,我也一遍又一遍的听,不知父亲抽了多少老汗畑讲了多少遍,父亲的故事讲完走了。今天的我依旧品尝着油灯下老汗烟和老故事的味道,我知道这个故事在我心里扎了根,长出与父亲一样的萌芽就是传下去。
早年间,在这荒无人烟的草破上从河南小楼市牵够过来一位妇人,带着俩个未成年的孩子还有两头水牛。她就是我们胡氏家族在此的头一位先祖。也是明代天官"胡松″的奶奶。
我的先人虽然是女流之辈,可她有颗比男人还坚强执着的心。虽生于男尊女卑的年代,她却不甘压迫,创下自己在历史上有名的家族。真是史无前列,让后人钦佩。
先辈来到这长满杂草的高破住下,起名为"草上破″。在草上破以外几十里的竞地上看不见一户人家,茂盛的杂草从从叠叠,荒废的土地坑坑坑洼洼崎岖不平。我的先辈,没被这恶列的地试恐吓退散,而是坚定信念长住这草上破在此耕地种田。她套上水牛,手把犁耙备足水牛和自己的口粮,就在这几十里杂草丛地的土地上画了一个圆。可是,其中一头水牛不付重望,犁到三分二时累死在漫路上。我那执着坚定的先辈并没有被困难吓到,而是套上自己,于其中一头水牛完成了这个圆。
日子过去几年,方圆几十里的荒草不见了,坑诖不平的土地也都平摊了,露露续续的人们来到草上破求上几亩地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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