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佛,从小到大,其实也算耳濡目染,出生于东莞小镇村落的家庭,奶奶是个地道的虔诚的佛教信仰,她对于我与佛结缘有举足轻重的作用。在我们那个小村,虽说不上历史悠久,但世代聚居,加以气候温和、政局稳定,族人还算是枝繁叶茂。因此,在我们小村,基本家家户户的老一辈农妇,也都是虔诚的佛教信仰者。
所以,从小被奶奶带大的我,自然而然,和佛有着或多或少的接触,小的时候我是一个很皮的小孩,但凡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会藤条伺候,但是在我的认知中,这些皮肉之苦充其量是种过家家,骚痛过后便当忘却,该干嘛干嘛,但是,有一种惩罚,缺失我小时候怎么也不愿意承受的,那就是跪祖先,当妈妈要我跪祖先的时候,双膝跪地,虽然我泪痕两列,但面对着神柜的时候,心中总感觉到那种庄严肃穆,这种凝重,不同于鬼神之惧,而是一种大恭大敬,一种举头三尺有神明的庄严感,当然,因为自己明白做错事了,会自然而然的,愧疚感十足,怕,就是怕在这里。
因此,从小,我就对佛与神,有一种毕恭毕敬的情愫,在小村的北边,有一座庙宇,里面供奉的神明,用我们那里的话来说,叫土地伯爷,我记得在我大部分的小学生涯,下午放学后如果在家,我总会在奶奶的督促下,拿着油瓶和几根香,走去土地伯爷那里添油上香,总会自动自觉的上香后虔诚拜拜,对土地致以崇高敬意,现在回想起,那段时光,于我是十分快乐的,是我童年记忆中重要的一环;记得再小一点的时候,我随着奶奶到距离我家仅仅几道巷子相隔老婆婆家里,值得一提的是,这个老婆婆,尚在人世,是东莞市有名的百岁老人。我奶奶和她成天都会在那里一坐就半天,黏贴元宝衣纸,我就在一旁,安静的自己玩自己的,那股浆糊味道,我至今仍记得。当然啦,作为虔诚教徒之家,小时候的暑假,必不可少的一门课就是折元宝,厚厚的一叠,几个空空藤萝,就这样,一折一扔,被填满的。
初中的时候,我就已经自行去上学了,奶奶总会很早叫醒我,煮好早餐放在我面前以后,她就会继续她的晨课—听曲诵佛,那几年,我每个早晨就都在广东佛曲中长大,那些空灵祥和的佛曲,可以说,在我脑海中,已经形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点,现在挺起,总能让我回忆起那时候的光景,除了是我对奶奶的怀念外,还有就是对佛的尊敬。
到了长大以后,我对佛,还会断断续续有着共鸣,比如参加工作以后,我竟然偶尔喜欢听上一两曲梵音,总觉得身心舒畅,心若洞明,在台湾的时候,在高雄自由行,总会很自然的走进去寺庙,那种庄严肃穆、那些精雕细琢,我是甚是喜爱,更加别说清幽山上的古寺,更加喜爱。
这就是我的佛缘,不增不减,从小耳濡目染,心中有佛。
网友评论